明顯是被孤立著,就拉了寶玉,到自己那一夥裡去。

寶玉起初不願意去,但是,見那裡有酒,也就過去了。

賈璉、薛蟠和賈蓉三人,見別人都開始吃上了,終於回過味兒來,於是坐下,開始吃飯。

賈蓉給一人倒了一杯酒,三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有酒喝了,似乎一切的煩惱都沒了,苦盡甜來了。

“璉二哥,現在我才發現,珉兄弟這個人其實還是很不錯的。知道咱們沒吃飽,三更半夜地,還給送來吃的。”

薛蟠一杯酒下肚,就有了感慨。

“是啊,我就覺得珉兄弟不是那樣的人嗎,他的心裡,果然還是有兄弟的。知道咱們兩天沒喝酒了,還特意備下酒來了。”

賈璉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心裡也舒坦起來。這兩天的鬱悶之氣,似乎一下子就沒了。

“是啊,我就知道珉四叔這人……,”

賈蓉說了半截,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不對啊,怎麼一下子都誇上那個天殺的珉老四了呢?這兩天遭的罪,可都是他給的。怎麼一點兒酒菜就叫他給收買了呢?打了無數個巴掌,才給了一個甜棗,現在就說他好了,我可不是那麼沒記性的人。

因為畫風轉的太快,眾人起初還擔心,這是不是賈珉給他們下的套,叫他們上當的。所以,喝的就比較拘謹。

時間長了,門口的兵卒並不來干涉,加上逐漸喝多了酒,這才放開了。於是氣氛就熱列起來了。

因為林大江說是跟賈璉幾人沾光的,薛蟠也就感到挺有面子。剛才跟寶玉打架,失了面子,於是就到處敬酒,想找回面子。眾人倒也給他面子,紛紛表示感謝。

一時間,賈璉竟然非常感動,差點兒流下眼淚來。覺得這兩天的苦沒有白吃、如今一切似乎都有了回報。也不感到賈珉有什麼可惡了。

林大江一直在窗外偷偷地觀察著,見眾人都開始喝了,逐漸進入狀態,情況似乎還穩定,這才悄悄離去,來到了賈珉書房。

賈珉、陳也俊、衛若蘭、焦利已經開始喝上了,林大江回來,也加入了酒局。說了寶玉和薛蟠打架的事情。

“唉,這個寶玉,也真是的。下午的時候,別人就告訴我,中午賈環跟他要吃的,他就沒給。如此看來,不給薛蟠,倒也就不奇怪了。”

陳也俊不禁有些感慨。

“他不給別人,倒是好意思吃別人的。剛才賈薔勸了他幾下,他也就去喝了。我還以為他會把自己那些吃的拿出來,跟大夥兒一塊分享,直到我走了,也沒見他拿出來。可見是隻許他吃別人的,不許別人吃他的了。”

林大江一說起寶玉,話語裡就充滿了鄙夷。

衛若蘭以前也是總跟寶玉來往的,聽到了寶玉的表現,也感到很失望。

“這個寶玉啊,也是被慣壞了的。以前還覺得他不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看來是個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了。”

“珉長官,承蒙你看得起,一再叫我到你們這裡來。我是打過仗的人,戰場上也見過不少貪生怕死之輩。恕我直言,這個寶玉就是個貪生怕死之徒,即便是上了戰場,也十有**是個逃兵。這樣的人,你就叫他回去吧,放到這裡,反而是影響了別人計程車氣。”

陳也俊、衛若蘭、焦利見寶玉動不動就裝傻,也對寶玉膩煩了,早就有了將寶玉趕走之意。見林大江如此一說,也紛紛附和。

“唉,明天再觀察他一天吧。明兒個也不用叫他,就看他自己怎麼做。若是他自己主動出去訓練,就證明他還有救。若是還在屋裡裝傻,也是沒救了,到時候,就由他去吧。”

第二天,寶玉還是如此。

見再也沒人管他,寶玉只道是人人都怕了他,於是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