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於是張大富在捱了一巴掌後,隨即就醒了,醒來後,隨即就眼睛一瞪,然後很是氣勢地說道:“媳婦,你幹嗎打我?”

那個小頭目見這個大胖子醒來就喊他媳婦,當即愣了一下,接著又打了張大富兩巴掌,而張大富又捱了兩巴掌後,當即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單開懷等人也被這陣嘈雜的聲音給驚醒了過來,他們隨即就看到了圍著他們的眾多機甲士兵,於是全都是一臉莽*了起來,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被一夥機甲士兵包圍了,而且看他們身上的機甲標誌,還不是華陽帝國的,而是申園帝國的,這就更加的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於是,單開懷隨即向那個機甲士兵小頭目問道:“軍爺,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都帶走,全部送到羅漢灣煤礦去。”突然一個軍官走過來高聲說道。

這個軍官的話音剛落,隨即就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機甲士兵跑過來,然後就都上了大貨車,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人控制住了。

接著又有一個機甲士兵小頭目上了駕駛位,然後命令貨車司機將車子掉頭,然後就又命令他將貨車開往羅漢灣煤礦。

工夫不大,大約在半個時辰左右,大貨車就開到了羅漢彎煤礦,一到礦區,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七個人就被這夥機甲士兵給押進了煤礦,隨後又將他移交給了礦區的管理部隊。

這個礦區的管理部隊總共有一個排左右的兵力,也就是三十幾人,他們都是把守在各個路口,然後,還有十多個機甲步兵在巡邏。

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人隨即就被他們送進了煤礦的深井內,井下的通道到處都是礦燈,倒也明亮得很,許多被他們抓來的挖煤工人正在下面忙忙碌碌的C作著。

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人也隨即被送到裡面拉煤車,這樣一天干下來,到得晚上收工的時候,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人都是累得不行,手下都起了好些大水泡,他們幾個人都是叫苦連天。

他們現在也從其他的挖煤工人那裡瞭解到,帝國都城現在已經被申園帝國佔領了,而且申園帝國的軍隊進城後,還屠城三天,殺了幾十萬人,單開懷和張大富他們知道這個訊息後,也是震驚不已,而且他們現在連家也回不去了,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家人是不是被申園帝國的軍隊給殺了。

一個外門弟子隨即就哭了起來,單開懷和張大富更是激憤不已,於是單開懷隨即小聲對張大富說道:“大富兄,要不我們逃走吧。”

“好,開懷兄,我們就今夜逃走,老子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張大富隨即也是憤憤的說道。

“可是,他們有那麼多看守看著呢,我們怎麼逃走呀。”一個外門弟子隨即很是擔憂的說道。

“我們好歹也是武修強者,還對付不了那幾十個機甲士兵麼?沒事,今晚上我們就將這些機甲士兵全部幹掉,然後就開那輛停在外面的大貨車逃離這裡。”單開懷隨即說道。

這幾個外門弟子經單開懷這麼一說,於是都增加了不少信心,的確,他們好歹也是武修強者,讓這些人抓在這裡幹苦力,那算什麼,於是大家都是一致同意今晚上幹掉這些機甲士兵,然後逃走。

於是,到了晚上三、四點鐘的時候,單開懷和張大富等七個外門弟子便悄悄地從大通鋪上起了床,於是他們隨即就匍匐著摸出門去。

宿舍門外,兩個申園帝國的機甲士兵正在打著瞌睡,單開懷和張大富兩人隨即悄悄地摸了上去,隨即每人撲向一個機甲士兵,然後每人一掌擊在一個機甲士兵的天靈蓋上,隨即這兩個機甲士兵就各自倒地身亡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單開懷和張大富隨即一人拿了一把鐳射衝鋒槍,隨即帶領另外五個外門弟子摸了出去,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