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這話的意思,接著,英挺俊朗的眉便皺了起來。

他往前一步,逼近了蘇曼,“我的傷怎麼來的,你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嗎?”

聲音低啞,帶著玩笑似的威脅。

“怎麼來的,也不影響你們瞧著登對。”蘇曼不怕死道。

蕭北聲忽地抬手,撫上了蘇曼的頸側。

電梯牆光潔鋥亮的反光裡,蘇曼看到,自己細瘦的頸項,在他的大掌中,柔弱得任人宰割,只要他一用力,這脖子就能被擰斷。

男人高大的身影微微低俯,他在她的頸側重重咬了下去。

蘇曼吃痛,嚶嚀一聲。

蕭北聲鬆開了齒關,取而代之的,是軟溫的唇瓣。

軟瓣貼上頸側的肌膚,他用力吮了吮。

蘇曼皺緊眉頭。

也很疼。

蕭北聲離開時,還很滿意地端詳了一番自己的傑作,眼神在她頸側反覆流連,“嗯,不錯,這回你跟我也挺登對。”

蘇曼順著他的視線,透過反光的鏡面,檢視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赫然——

頸側如雪的肌膚上,多了一枚鮮紅而刺目的“草,莓印”!

“蕭北聲,你幼不幼稚?”蘇曼惱得很。

他親的位置,很偏上。

旁人一眼就能瞧見。

格外明顯。

這讓她怎麼見人?

蕭北聲說:“你該問問你自己,你幼不幼稚?是你幼稚在先,我才跟著幼稚,要是你不說那種話,我估計也不會這麼‘幼稚’。”

他像是在說繞口令。

而且心情不錯的模樣。

看蘇曼扁著嘴巴,秀眉蹙起的慍怒模樣,他更來勁,又低頭,在剛才那枚草,莓印上面,又吮下一枚。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啟,門外有人要進來。

蘇曼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反而是蕭北聲,他眼疾手快,離開蘇曼身前,霍地拉起了蘇曼的衣領,一手將她的拉鍊“譁”地拉高。

板著語氣說:“你現在的身子受不了涼,現在知道怕冷了吧?遮著點兒,擋風。”

那張面對著蘇曼的臉,確實帶著壞笑的。

蘇曼憤懣,瞪他一眼。

老老實實地護緊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