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統帥在處理完營牆上的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緩步行走於似乎缺少了某些東西的大營之中,只見前方的董天涯有些語氣凝重道:“段叔,你從軍數百載,在諸多戰士的心中可謂是敬畏有加,不知你覺得而今這第一防線大營有何不妥之處!”

聞言,段天尺先是輕聲嘆氣道:“哎!大帥!恕老夫之言,我段天尺在軍中也虛度數百載,歷經的大笑戰爭更是不計其數,可今日這本該煞氣滔天的大營,卻只有一股壓抑的暮氣啊,此乃大敗之昭啊!而且。”言語停頓間,向著遠處的蠻荒沼澤望去,接著道:“面對那裡或許這裡的數十萬大軍,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除非戰力達到戰兵之境者,怕皆是無用之輩啦!這樣一來,能有萬人可堪用就不錯啦!”

“段叔,此事你我二人雖知,但你更該清楚這裡真正的統帥者乃為靈家吧,本來若是柳家的人強硬一點,或許還可以商量一番,可是連靈暮崖都來了,怕是沒有太多商量的餘地啦,不過眼下,正如段叔你所說,戰兵之下可能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沒有一點作用,是已,此前我與家父商量,我二人決定待會會撤去十萬年少資質不錯的戰士,以鎮守樓月城為名,讓您老帶著這些戰士回樓月城,或許這些戰士便是日後我樓月邊軍的根本啦!萬請段叔莫要推辭。”董天涯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懇求之氣的同時,似乎還帶著一股悲慼之氣。

聞言,段天尺一驚,要知道眼下調兵回城絕對是了不得的大事,可是看到董天涯那帶著些許請求之色的面容,再加上自小在軍中長大,愛兵如子般的段天尺在想到剛才那年輕戰士的一幕後,不禁面色有些黯淡道:“如此,老頭子若是在推辭,便矯情啦,只是若我不在了,你和董兄可千萬要注意啊,待我將這些孩子送回後,我自會立即趕過來與你二人匯合,畢竟那裡我總覺得有點詭異,那些年強的孩子已經進去一個月,資質傳承好如他們卻似乎沒有一點動靜啊!當真讓人有點、、、哎!”話語中似是有著無盡的話想講,但在看到一道走過來的天月閣閣主靈嘯的身影后最終以一道嘆息聲結束啦。

此刻的邪靈戰場之中,一處隱蔽的山洞之中,迦南看著沒有一點亮光的黑暗的山洞,不禁眉頭微皺,面色警惕的向著山洞之內走去。突然,一道質問聲伴隨著一道陣法的啟動而想起“誰!”

聞言,迦南看了看四周那已然亮起的陣法紋路,不禁眉頭微皺道:“是我!三哥,迦南。”

“是你!老四!”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激動語氣,陣法很快便緩緩撤去,露出藏匿在山洞中,氣息萎靡無比的一名年輕和尚。

看到那年輕的和尚,迦南明顯面色一變,顯然沒想到那人竟會傷的如此嚴重,只見那人周邊一大灘血跡是如此的觸目驚心,蒼白的臉色上,那平凡無奇的臉龐上連眉頭此刻都已沒有,有的只是一塊塊灼燒後的破損面板,渾身上下露出的部分更是猶如在蛻皮一般,淡淡的金火與一絲絲稀薄的青藍之火在進行著拉鋸之戰。

“三哥!你?”似是有些難以置信面前的情況,迦南震驚道。

“哎!莫再說啦,是我小瞧了那人啦,他的碧海青天之火當真厲害無比,即便我得到了二哥迦赤的萬孽業火也是無用啊!我迦陀這次認栽、噗”受傷極重的迦陀說著又口吐一口鮮血道。

見狀,迦南立即趕到迦陀身旁,一手抵在其背後,一股精純的力量湧入迦陀體內,本來面色痛苦無比的頓時舒展了不少。

“好些了沒有,三哥。”迦南語氣關切的問道。見迦陀點點頭,迦南再度嘗試著問道:“對了,三哥!叔祖們賜你的那些保命之物呢,怎麼不用,讓自己陷入這般境地啊!”

“哎!你以為我不想啊,先前你所遇到的那陣法怕是我身上最後一道保命之物了吧,此陣只需我的精血便可啟動,倉促之下,足以絞殺一名高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