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騎兵一指,大喝道:“內訌!”

金色的光芒亮起,原來本多正信是一名四階的“軍師”,赤備騎兵被他放出的金光一照,頓時混亂起來,凡是沾到金光的騎兵,全都舉起武器,對著自己的同伴攻去。

“譁,好厲害的軍師技,這簡直是逆轉級的招式。”伊雲大吃一驚:“如果這招用在我的軍隊身上,都不知道該怎麼破。”

陳圓圓點了點頭:“如果咱們碰上這招,就得請漕幫幫主周嵐夜來對付才行了,不知道武田家有什麼辦法?”

伊雲搖頭:“我倒不覺得武田對付不了這招,信玄本人,就是一名強大的軍師。”

果然,伊雲剛剛說完,武田軍中就奔出了一名大將,此人騎的不是駱駝,而是一匹正正經經的戰馬,這可真是稀罕的玩意兒,這匹馬是白色的,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騎在馬上的武將穿著一襲紅色的鎧甲,這套鎧甲是全身覆蓋式的,就連臉都罩在中間,從頭到腳,一片血紅。

伊雲知道,這就是武田信玄了,傳說武田信玄上陣之時,必定全身披掛,臉上也會戴著面具,因為這個傳說,武田信玄一直帶著神秘的色彩,看來這個傳說是真的。

只見信玄對著軍陣一指,似乎喝了一聲:“破”,但是因為相隔太遠,伊雲聽不到他究竟喝了還是沒喝,總之在他手指過處,本多正信的“內訌”明顯遭到了壓制,被影響的赤備騎兵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不愧是武田信玄啊,還真是厲害!”伊雲嘆了一聲,然後嘿嘿壞笑起來:“圓圓妹子,你看這個信玄全身都罩在鎧甲裡,他會不會像石川五右衛門那樣,是一隻妹子呢?”

陳圓圓感覺一陣頭暈:“相公,節操!”

“咳,這怎麼就關係到節操了?猜測敵人的真實身份,很正常吧。”伊雲假裝正經地道。

“他肯定不是妹子。”陳圓圓冷哼道:“信長為什麼被大家圍攻?不就是因為信長是女人嗎?如果信玄也是女人,就不可能參加信長包圍網了,從這一點來看,你那沒節操的願望,必定落空,我敢打賭,武田信玄絕對不是女人。”

“這……”伊雲汗了一把:“好吧,你贏了!理性分析的結果,武田信玄確實不可能是女人。”

“話說,相公你為毛總是希望敵人是女人?”陳圓圓不爽了:“難道你就這麼缺女人啪啪啪嗎?咱們軍中的女炮兵,個個都期盼著你去啪啪她們呢,何必指望著扶桑的女人?”

“嘛嘛!男人總是喜歡異國情調嘛!”伊雲厚著臉皮道:“而且扶桑女人超聽話的,叫她們做啥就會幫啥,哪像你這樣,動不動就擰我腰上的軟肉玩。”

陳圓圓以手捂臉:“天啊,為啥我就嫁了這麼個沒節操的相公。狐狸,快咬他!把他的節操修正一下。”

狐狸聽到陳圓圓的話,抬起了頭,作出了一個要咬的樣子。

伊雲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但是狐狸將咬未咬之際,她對著遠處的武田信玄盯了一眼,張開的小嘴突然停住了,沒有繼續向下咬,打了個喝欠,埋下頭,在伊雲的脖子上睡起覺來。

“咦?狐狸,你怎麼不咬沒節操的相公?”陳圓圓大奇。

伊雲哼哼道:“這說明我的節操沒問題。”

陳圓圓茫然:難道,狐狸發現了什麼我沒注意到的事?

就在伊雲和陳圓圓聊著這些有的沒有的話題時,武田信玄站的位置稍稍有些靠近姊川河,早已經利用“水遁之術”潛藏在河水裡的服部半藏,終於找到了出手的機會。

他在河水裡輕喝一聲:“忍法!浪湧之術!”

河水無風自動,輕輕地攪起了浪花,一浪又一浪地拍打著河岸,突然有一個浪頭打得高高飛起,一片水花,向著岸邊飛濺……

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