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溪也想過蕭重煬可能不相信,但她沒想到蕭重煬會這麼確定。

她還是假裝委屈,問蕭重煬,怎麼能這樣說她,她天天待在家裡,被他的人時時刻刻盯著,哪有機會偷情。

蕭重煬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沒有站穩,匍匐在地上。

蕭重煬蹲下來,揪住了她的頭髮,逼迫她抬頭看著他。

“我也很好奇,這野種的父親是誰,是誰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你偷情。”

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只是難以置信,蕭重煬為什麼說得如此篤定。

他並不是提前知道了她偷情的事,因為前一晚,他還和她一起吃了晚飯。

如果知道她背叛他,是不可能心平氣和與她吃飯的……

她忽然想到,當初懷阿駿的時候,兩人備孕很久都沒有懷上,最後還是做了試管嬰兒。

而蕭重煬對她說的是,她無法正常受孕,只能透過這種方式。

她沒有懷疑他的話,所以和王權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做防護。

現在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不是她難以受孕,而是蕭重煬的問題。

“你不能生育?”

她問完後,蕭重煬冷笑了一聲,然後面目變得猙獰,“沒錯,所以我才能確定,你肚子裡的野種不是我的。”

在這一刻,沈清溪忽然想笑。

結婚這麼多年,她竟然不知道蕭重煬不能生育,至少不能正常讓她受孕,她懊悔自己的大意,也感嘆上天會捉弄人。

但事已至此,她除了認命,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要殺要剮,隨你吧。”

反正活著也是受罪,死了反而解脫,她寧可去死,也不想忍受蕭重煬的折磨。

蕭重煬跟更用力地揪著她的頭髮,把她幾乎要從地上提起來:“那男人是誰。”

她冷冷地看著蕭重煬,一個字都沒有說。

“不說?”

她閉上眼睛,繼續沉默。

緊接著,蕭重煬把她的頭磕向地面。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說,是誰。”他再次大聲質問。

沈清溪笑了,她很好奇,為什麼蕭重煬明明一點都不愛她,卻不許她去愛別人。

人得自私和貪婪到什麼地步,才會這樣。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沈清溪幾乎要失去意識。

她倒在地上,痛苦地呼吸著。

蕭重煬站起來,又在她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太痛了,痛到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蜷縮著身體,本能而絕望地捂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