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問道:“柳生寒,要畢業了,你有沒有一種不捨的情緒啊?”

“呃,還好吧!”

“唉,畢竟在這裡呆了三年,以後大家各奔東西了,大家的前途和未來,都各不一樣,想想心情都很複雜。”蕭芸感慨一番,跟溫莎一樣,看來女人確實比較多愁善感。

“呵呵!反正你的前途很好。”柳生寒笑道。

蕭芸說:“哪能跟你比,我們估計是沒有什麼機會在同一個大學了。”聽蕭芸的語氣,似乎有點遺憾,難道她很想跟柳生寒同個大學?

“呵呵,切線還沒出來呢,急什麼呢!”

柳生寒也在擔心,蕭芸要是沒有,那溫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