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羞澀的將嚴瑟推倒在椅子上,伸出小手,將嚴瑟的手,牽引著,放在了自己的玉兔之上,輕輕的嬌呼了一聲,說道:“薇兒會一直等著大人,大人可以……隨時來取,任何時間都可以。”

說著,向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痴迷,彷彿要做些什麼。

……

夜晚。

嚴瑟的身體有些疲憊,饒是修真者,也受不了剛才那般的刺激,身邊的向薇一絲不掛,滿足的睡去。

望著她那柔軟晶潤的朱唇,嚴瑟的身體竟又一次起了反應。

他恐怕一生都忘不了,就在幾個時辰前,向薇這個女王一般強勢的女人,竟然放下了自己的身段,趴在自己的腳下,從自己的胸膛,一路用那柔軟的丁香小舌,緩緩的tian了下去。

最後,她輕啟朱唇,將他含了進去,溫潤柔軟,讓人瘋狂。

他也忘不了,這個絕美的女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將在嚴瑟看來,很髒的白色,滿足的喝掉,與之融為一體。

嚴瑟當時想阻止她,她卻說。

“大人……其實薇兒是一個很輕賤的女人,薇兒不止一次的幻想與大人同床共枕,聊以自wei,簡直是褻瀆……罪該萬死……”

“大人,我要喝你的津液!”

“我想要大人的一切,我想要含著大人……永遠永遠。”

“不要叫我什麼大人了……就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不,薇兒不配,薇兒怎麼能對大人直呼其名呢……薇兒只配喝津液!”

她說著這種賭氣的話,彷彿是對於嚴瑟拒絕的報復一般。

痴狂,迷戀,幾乎瘋狂的索取。

她忘我的說著,含著,一些低俗的詞彙,從那美麗的小嘴中吐出,也絲毫不在乎。

嚴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愛上向薇。

但他知道,恐怕這一生,都無法忘記她了。

即使直到最後,他們也沒有突破那最後的防線,但是彼此的身體,都已經熟悉的彷彿是自己的一般。

……

嚴瑟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戰神宮。

卻發現戰神宮外的侍衛早就不知所終,而向薇的父親,戰神向宇竟就穩坐在戰神宮外,在他的身邊立著劉季的水晶棺木,棺木前擺著一碗清酒。

皎潔的月光之下。

向宇席地而坐,自斟自飲。

嚴瑟面色古怪的看著向宇……那些話,他不會都聽到了吧?完了,我完了!

“嚴瑟小子。”向宇突然喊了一句。

嚴瑟緊張的身子直接繃直,應了一句:“在!”

“我答應你了。”向宇神色平靜的說道。

“啊?”嚴瑟覺得自己好像被向薇含得大腦好像短路了一般。

“我決定了,我會幫你一起殺死那個冒牌貨,就算拼了我這老命,也要將他斬殺!”向宇面色陰冷,大聲說道。

“前輩你決定了?”嚴瑟眼中一喜說道。

向宇古怪的看了一眼嚴瑟說道:“一,是為了我這慘死的老兄弟報仇,所以我答應你。二,你這混蛋小子把我女兒都弄成那樣了,我要不幫你?你還想怎麼折磨我女兒?”

“我……”嚴瑟彷彿魚刺在咽一把,支支吾吾的說道:“戰神前輩,其實我沒有對她……”

“行了,我老了,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了!但是小子,你要記住,以後不準再欺負我女兒,若是我聽到我的寶貝女兒在我面前訴一聲苦的話,不管你將來的成就有多高,有多麼不可遙望,就是死我也會將你撕成碎片!”戰神向宇,氣勢如虹,目光堅毅的說道。

嚴瑟看著向宇這般認真的神情,無法拒絕,只好說了聲:“是……我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