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話,尤其是對方的家長——保持尊敬還是必須的禮節。

“抱歉。”他不甘心地如此應道。

而對方率先轉態,女人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誇張了一些,也有些後悔地補充道:

“等你再大一些你會更清楚的。現在真的還不是時候。”

“啊~那就等中考之後就好啦~”於輕蓮再次露出燦爛至死的笑容。

啊不……中考以後你們也只是小孩子啊……

……

“你是指三個女人傷了他?”顏松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有一把槍。”封河先沒有領著顏松進她的房間,而是在房間外的大廳裡讓他坐下,隨後她從櫃檯下抽出一個被布條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裹開啟——是那把手槍。

“被你帶來了?”顏松握起槍檢視,手指撫摸過槍身,“德國p99。”

“德國?”封河驚異。那三個女人是德國人……阿經也是德國人吧……

“嗯。真是相當感謝你了。”顏時對她點頭,“這東西我就必須帶走了。能夠傷到阿經,那三個女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她們是有槍的啊。”有了槍,傷人也很容易吧。

“並不是。以阿經的身手,只有一把槍沒法奈何他。”顏松站起來,右手單手將手槍拆卸下剩餘子彈,將槍和子彈全部塞入褲帶。

何況是三個女人。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是根本無法給沈經造成任何傷害的。

“阿經在這裡。”封河走到房門前把門開啟。

門一發出聲響,沈經就立刻睜眼,將頭撇過去看到了顏松——他猛地坐起來,隨即又是被一掌拍回床上——

“唔。”

如果他要死的話一定是死於內傷——這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啊,抱歉。”顏松沒料到沈經的身子虛弱到這種地步,一掌下去還真會拍出什麼好歹出來。

他掀開剩餘的被褥,看見沈經右手至手肘都纏緊了繃帶,暴露的手指還相當腫脹。胸口倒只是利器劃傷避開了要害,而腹部被白布纏著散出濃重的藥味。這些藥是洛昌昔留在封河這裡的,玄鏡直接就給他用了,想必對人類也是有效。

白布纏的不緊,顏松直接就用右手把它拉下一截看到了腹部的傷口。確實有三個槍傷後的洞口,但是除此之外的其餘傷痕都是冷兵器造成的整齊切口。

“很嚴重。”顏松下定義,輕聲開口。

“唔。”沈經閉眼,點頭算是預設。

“知道是什麼人嗎?”

他從喉嚨底發出低沉的聲音:“全能——者。”

“還有其他全能者存在麼?”

“不認識。不清楚。”

封河好像終於找到和阿經溝通的訣竅了……就是說話一定要言簡精練意思明瞭……

“回去再說。”顏松半蹲下身,左手伸入沈經後背抄在他另一側咯吱窩下,一用力就把他上身抬起。受了搬動的人明顯有些不適,眼睛緊閉。

“那個——”封河連忙開口,右手握住顏松的胳膊,“阿經還是在我這裡吧,我能保證他能夠恢復的比在醫院裡快。”

“阿經已經給你添不少麻煩了吧。”顏松很執意,再將右手挽在沈經的腳彎處把他徹底抱起來。

“沒有,阿經很乖啊~”封河眯起眼。

只是一到掙扎的時候就會被玄鏡一掌拍下去而已。封河心理默默吐槽。

“阿經可是很記仇的啊。”顏松露出美好的笑意。

“……”封河一陣冷。

你絕對聽到我的吐槽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往沈經的身上蓋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