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過身去抱住他。

“君言……”顏松微弱的聲音顫抖著從喉嚨中發出,他想明白了那麼一點,“君言在你那吧……”

“啊……嗯。”看著顏松如此痛苦的模樣,封河已經不敢再否認。

“是嗎。”顏松勉強地露出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很想放棄,但是想到如果萬一顏松地情況只會持續惡化,如今不能明白,之後就更難以明白——

“阿松真的有那麼痛苦嗎?痛苦的程度已經無法讓我們想象……”

“……”

他已經平靜下來了。

“我確實……對不起……”他閉上眼輕聲喃喃。

“但阿松還是很想活下來的吧……不然,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頭部一定會先著地吧。”

“啊……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我好像才忽然想到——我究竟在做什麼。”顏松面色慘白地微笑,“那失重的感覺……好像讓我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忽然就想到……我想活下來……”

所以才竭盡全力地在半空平衡了身體穩住重心,試圖讓雙腿率先落地從而保護好頭部——

“我真是愚蠢透了……”顏松又逐漸開始急促地喘息,“這麼蠢的腦子,就應該讓它死了好……”

“阿松!”封河驚恐地大聲喊他。

“呃。”他像是忽然從噩夢中驚醒,全身都顫抖起來。“抱歉……”

又說了什麼來自於陰暗面的話……

278。一切好起來的前提就是組長務必嗨起來

手機閱讀

封河把他推倒在床上,撫摸他的臉和脖子,俯下頭去貼上他的額頭:“對不起,是我不該說……”

但是如果這次不說,她恐怕自己絕對不會如此近距離地觸碰到顏松如此恐怖的內心。

“大家一起出去玩一玩吧。”她說,“沒準能覺得好一點。”

“恐怕我會掃了你們的興致……”

“不會的我們這群人嗨起來絕對會把你忘記的。”

“那我就留著吧。”

“你也知道就是因為你大家最近才都這麼死氣沉沉的啊!”封河撒嬌地往他懷裡鑽。

“啊……那就勉強一下吧。”顏松答應。

完全經受不住封河這般“愛”的洗禮啊……

雖然精神狀態一如既往地不好,但依然被身上這個柔軟的傢伙刺激到了什麼敏感的神經——

“下來下來。”他無奈地笑,推開封河把自己身子轉向另一側。

身體出現了什麼喪心病狂的反應啊……

“哎怎麼?”

“沒事……”他再緩緩坐起來,抬起手把凌亂的頭髮全部撩到肩後,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輕聲說:“這件事,不要對別人說。”

“啊……嗯。”她點頭。

“至於君言那裡,他有交代什麼嗎。”

“並沒有。”

“如果只怨恨我一個人就好了。”顏松微笑,側過身去把左手按在床頭櫃上作為支撐,左腳踏在地板上試圖支撐起全身多數的重量。

雖然看上去非常艱辛,但確實能夠……站起來了。

他把右腳也踏在了地上。

“恢復得好快……”封河驚歎。

“是啊,醫生說都不是人類的恢復水平了。”顏松笑,“真的很感謝玄鏡啊。”

玄鏡的力量極大地促進了他的恢復,但妖將的影響力並不會到達大腦裡……

要是能把大腦的痛苦消除了的話,他如今就算是永遠癱瘓著也情願。

話說自己的大腦……究竟是怎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