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男人?是我的錯覺吧,五天沒有閤眼,我也睡得迷糊,根本不想睜開眼,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她按動的地方進入慢慢舒緩每一個關節,我沉醉了,四肢也開始靈動起來。

良久的良久,我睡得正熟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淺淺的嘆息,心忽然就抽痛了,等醒來身邊沒有人,我坐起來,所有應該有的痠痛都不見了,桑姐端著藥進來笑眯眯的說:“五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嗎?”

我點點頭:“謝謝桑姐,昨夜你是不是都沒睡?一陣夜都在幫我按壓四肢?”我笑著問。

她略微有些疑惑,但只是一瞬,馬上說:“是啊,要不然你今日根本起不來床,你啊太胡來了,怎麼能那樣做?要知道血脈不流通,你很可能會成為殘廢的。”桑姐嘮嘮叨叨的教訓著我,我聽著卻是倍感親切,乖乖的說:“我知道了,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對了,桑姐,那幾日你沒事吧?”想到那個獨孤傲鐵定會從我最親的人下手,我就擔憂了。

“我沒事,主人只是懲罰我關了幾天水牢,比起銀狐大人的邢臺來說,我那算什麼?”

“銀狐怎樣了?”他應該是早就出來了吧?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據說身上每一處好肉,而且離小姐一次也沒去看過他,我本來想去瞧瞧的,又礙於規矩,所以具體怎樣,我也不太清楚。”

“規矩?什麼規矩?”我倒是想去瞧瞧他,但又怕害了他,可轉念一想又是一抹苦澀,現在恐怕也不存在了吧。

“在這裡,階位高的大人可以隨意來找我們這些下人,但是下人卻是不得越矩隨意去找大人的,所以我不能隨便去看銀狐大人。”

“那麼我呢?我能去嗎?”如果他真是為我受過,我理所應當去看他。

“這個嘛,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怕不好吧?主人會生氣的。”桑姐猶猶豫豫的說。

“他不會。”現在還以為他會為我吃醋的話,我就是白痴了,我清冷冷的說,桑姐看我:“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人都會變的,我是不一樣了,這五天我為他傷透了,也傷夠了,從此我不會在糾結於他的感情中,桑姐我不能說我完全的放下了,但至少,我不會再繼續沉迷。”

“這樣也好,主人畢竟不是像你這樣身份的人可以攀附得上得,他根本就沒有**。”

“我知道,他是沒有情沒有心的冰疙瘩。”我算是徹底的死心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帶你去銀狐大人的房間,不過我不能進去你只能自己進去。”

我點點頭:“好的。”

於是我們就來到銀狐房外,桑姐揮了揮手,門露了出來,我走過去敲了敲:“銀狐,是我。”

“五小姐?”裡面傳來銀狐的聲音倒是聽不出什麼不妥。

“是,我來探望你。”我低低的說。

“呵,你是嫌我傷得不夠重?不夠慘?”他似乎是有哪裡不妥,冷笑了一聲反問。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罷了。”我有些無措,面對又變成這樣陰冷的銀狐我只覺得不安。

“銀狐,你別鬧了,五小姐只是來探班而已,你發得什麼脾氣?”逍遙公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原來他也在銀狐屋裡,我一驚,但是卻鬆了口氣,不是一個人面對銀狐倒讓我輕鬆了不好。

“哼。”銀狐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逍遙公子嘆道:“五小姐,你且回去吧,銀狐渾身是傷,現在衣不遮體,不方便女子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