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姦後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主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裡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孃的身子裡裡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孃兒倆說的什麼,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捱了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

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孃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捱了一掌,頓時目露兇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豔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 緊閉的牙關忽然鬆開,閻羅望雖色慾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鬆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表子!」

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布,一個賤Bi還護得這麼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

「他孃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 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彿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繃緊。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鬆開手,三尺長的白綾只餘下了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了,Bi也被人幹了,還有什麼好硬氣的?」

「你願意也罷,不願也罷,少不得都要被幹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Cao?

你娘頭一次也是尋死覓活的,輪著幹上兩次就學乖了。橫豎都要被幹,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