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後,慕淵已經走了。我看過身側他躺過的地方,不由腹誹。既然我嫁他都兩年了,他都不曾碰我,昨晚又是抽了哪門子風?

門外響起敲門聲,是浣浣,“小姐,您醒了嗎?我要進去侍候您梳洗了。”

“哦。進來吧。”

我向往常一樣,正欲翻身下床,一低頭,卻發現今日這身上與往日有些不同。

浣浣已經進來,我忙又將被子蓋在身上躺好,“那個,浣浣。你將東西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來。”

浣浣一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