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楓來說,他閉著眼睛都能為櫻花月施針,在不接觸櫻花月一根手指頭的情況下,也一樣能為櫻花月逼出臉部那一塊黑血。

但江楓偏偏厚著臉皮把人家櫻花月全身都摸了一個遍,摸得他自己呼吸急促,欲/火焚身不說。搞得人家櫻花月是麻癢難耐,下方早已經是泥濘一片。

兩個人明明都難受的要死,但兩個人又都不敢輕易的進一步。

櫻花月是因為害羞,江楓則是因為還沒完全治好櫻花月的臉,就這樣下手總覺得會有缺憾。

於是乎兩個人都在竭力的忍耐,痛苦但又享受……

啊!

櫻花月突然低呼一聲,感覺身體某處微微一痛。她心中一陣緊張,心想著江楓不會一聲招呼不打就……

仔細地感覺一下後,櫻花月發現自己痛的地方是右手大拇指,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只見大拇指處被江楓割開了一道口子,黑色的鮮血正從那道口子流出來。

血液一落到地上就發出一股惡臭味,十分的難聞。

“這是什麼血?”櫻花月忍不住問江楓。

“怨血。”江楓回答,“孕婦在分娩前內心極度的痛苦和傷感,心裡充滿了怨氣無法宣洩,就會把這股怨氣傳到孩子體內,形成這怨血。一般來說是無法排除的,不過幸虧你碰到了我。”

解釋的同時,江楓沒忘記往自己臉上貼一貼金。

“把這血排出來我就會完全恢復嗎?”櫻花月帶著激動的語氣問。

江楓點頭:“放心,今天顏色就會淡化很多,明天就會完全消失。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的。”

“我相信,我相信……”櫻花月說著,眼眶又紅了。

江楓一直用天地靈氣幫櫻花月疏導著怨血,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天地靈氣能剋制怨血的話,怨血是絕對不會被派出體外的。

普通術士如果是想強行派出,很可能還會引起怨血的反噬。

“好了。”江楓右手在櫻花月的指尖上抹了一下,櫻花月被割破的大拇指立刻不再流血了。

櫻花月有些不太放心地摸著自己的臉,緊張地問江楓:“江楓,你快幫我看看,我臉上的胎記真是顏色變淡了嗎?你說的那個什麼怨血,會不會沒排乾淨?你不要怕我會痛,我不痛的,你再排一點兒吧。”

江楓伸手捧起櫻花月的臉:“放心,你現在很漂亮,無比的漂亮。不信的話,叫人送一面鏡子來給你看看。”

櫻花月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她用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嘴唇,一下撲進了江楓懷裡。

江楓輕輕拍打著櫻花月**的後背,以作安慰。

在江楓的注視下,櫻花月重新把衣服穿好了。在準備出茶室之前,櫻花月踮起腳在江楓嘴上親吻了一下,她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江楓道:“雖然我和你認識不久,但我這一生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感覺。

我知道你就是我最夢寐以求的丈夫,我的身體已經被你看光了,我現在整個人整顆心都已經交給了你。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無論你是殺人的惡賊,還是一無所有的乞丐,我都願意跟著你。”

櫻花月這一番深情的告白頓時把江楓給弄愣住了。

要知道咱們江大師原本想的只是“onenightstand”,而不是“lifelonglovers”。

櫻花月突然表現出如此深沉、專注、並且認真的愛戀。江楓頓時感覺有些招架不住。

搞什麼嘛。是誰說的倭國女人開放隨便,倭國更是尋找“onenightstand”的好地方?怎麼一放在自己身上,就搞得這麼認真?

櫻花月如此認真的一份感情江楓怎麼敢去接受?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