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掖著了,不過小菜心裡卻是叫苦連天:剛才在對遠的比賽裡他把疾電劍給弄壞了,比賽完才想起來這把劍不是他的,是問君不見臨時借來為他的輕雪劍打掩護的,還不知道該從哪去再找一把賠給人家呢。君不見的疾電劍雖然說不是極品,但也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地攤貨,一時間想要找到同等水準的還真有些不容易。

在比賽前,他對自己抱了很大信心,要取得最後勝利,可是在經過連番比賽後,他的信心反而一降再降,如果開心只用劍術的話,透過前幾場比賽的觀摩,他有把握至少不會輸掉,但是開心很顯然還有一招誰都不知道的殺招,在那一招之下,花千樹甚至連自己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莫過於未知。

嘆了一口氣,小菜習慣性的話癆:“我們又見面了。”

開心困惑的問:“我們認識嗎?”那天在茶樓他雖然對小菜有些印象,但是這麼些天下來,那薄弱的印象早就好像薄霧輕煙一樣蒸發消散了。

小菜不爽的撇了撇嘴:“七天前,茶樓,PK,看熱鬧,搭桌。”由這段話可以看出,小菜和司南不愧是做了四年室友,提醒人的風格如此統一。

開心恍然大悟:“啊,原來是你。”他總算想起來了。

小菜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您貴人事忙,上次喝的茶還是在下付的帳呢。”

開心有些尷尬,他沒料到眼前這人會鐵公雞到連一杯茶都記在帳上的程度,還毫不在乎的在大庭廣眾下要賬:“呃,不好意思,那天走得忙,忘記了,我現在補上……”說罷一摸懷裡,卻意外發現自己現在身無分文,這才想起前幾日為了準備比賽把隨身帶的錢都花在裝備和某些材料上了,而大筆錢都放在系統錢莊……

停頓了一會,他為難的看向小菜:“我現在身上沒錢,能不能等到比賽後再給你?”

小菜甚為憂鬱的開口:“這,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開心一聽這話差點栽倒,心道你小子這不是拿我開涮嗎?他努力維持面上的平靜,道:“就當是我那天問你借的,多少錢,你報個數。”

其實小菜倒不是心疼那點茶錢,只是不爽開心那天在自己面前耍帥,想要刻意刁難一下他,但是一聽他說要付錢,他頓時來了精神,用比翻書還快的速度換上一張誠摯的笑臉:“不貴不貴,就是這幾天利息多點,利滾利利上加利去掉零頭盛惠五萬兩整。”

開心剛開始漫不經心的聽著,在小菜說完後也沒有什麼明顯反應,只虛應著:“哦,五萬……什麼?!你再說一遍,多少錢?!”最後兩句聲調明顯拔高。

小菜不動聲色,很誠懇地重複了一遍:“你沒聽錯,是五萬兩,不是五兩,也不是五十兩。”

開心嘴角抽搐:這,這算是什麼利息啊,是以小時為單位來計算的嗎?比高利貸還高利貸……你小子不如去搶銀行。

但是他剛才已經在眾多觀眾面前說了要付錢,也不好意思反悔不幹,盤算一下這一場不論勝敗,他都能得到足夠的銀兩,不如趁此機會破財留個言而有信的形象,於是咬牙道:“我現在沒這麼多錢,你能不能寬限一會,待會我領了獎勵還給你。”

小菜睜大眼,沒想到自己的隨口胡說八道開心居然當真了,心想這竹槓不敲白不敲,有便宜不佔是笨蛋,於是很歡快的點頭應允:“一切賽後再說,開始動手吧。”

兩人足足浪費了七八分鐘,不過這回臺下沒人走神也沒人下線,生怕這倆傢伙說一陣後也來一招同時棄權。

開心抽出長劍,出招前還是多問了一句:“比賽後我想組建幫派,你願不願意加入?”這是第二個現場邀請小菜入夥的幫派了,不同於面對月落烏啼的委婉,小菜拒絕得很坦白很直接:“抱歉,我不喜歡受約束。”接下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