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給他們看看傷還有餘富,廢話少說,且領我到牢房!”

那銀子著實砸昏了牢頭——那可是他半年的俸祿啊!竟然就這麼肉包子打狗似的給砸過來了。他踹起底下那還假裝內傷不起的手下起來給帶路。有兩個還算頂事的爬起來領著,毛九洲就在眾獄卒的肉體上如天人一般踏著走過去了。

他被安排到最裡面一間,光線和通風什麼的都不怎麼好,這些都還好,就是味道衝得很,毛九洲退了一步,皺眉道:“換房!”

牢頭腹謗道:“你MD住客棧呢?給你換個天字號甲房行不行?!”然,對著一個打又打不過,錢多得爆棚的富二代公子,他覺得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故而,只得給換了。

新換的是整個大牢裡採光通風最好,稻草量最多又蓬鬆的一間。

只是這樣的房間裡自然也都是些很有些來頭的,不是在外面藏著財寶的履行好漢就是殷實人家出身的敗家子啥的。

毛九洲抬腳邁進,後面的大鎖就迫不及待地給鎖上了,獄卒人等紛紛表示鬆了口氣啥的。

牢裡諸人都虎視眈眈不懷好意地看著毛九洲,新人來總是要拔拔份,重新排名啥的。剛剛在外面那一鬧毛九洲已經贏得了一定的地位,一般的宵小自然不敢輕易過來得瑟,然而,這裡是惡人谷,都覺得自己作奸犯科的段數不低,敵意和試探的情緒在蔓延,今夜註定無眠,今夜註定有故事發生……

毛九洲緩緩掃過眾人,只一眼,就可以看出誰是這裡面的精神領袖,正是那個在最大一堆稻草上袖著手斜靠在上面休息的漢子,此刻正裝B地閉目養神。他的稻草旁邊圍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頭面周正的男子道:“新來的你招子放亮點!不管你剛才對付那些沒用的獄卒多威風,進了這門就是範爺的地盤!還不過來拜見範爺!”

毛九洲冷笑,一步步走過去,道:“範爺是吧?”

兩旁的人紛紛後撤——這種場面並不常見,若是普通的新人進來,這一路上會受到幾乎所有舊人的捶打,最後他還要跪在牢頭的腳下,乖乖磕兩個頭,叫拜山頭,這才算了事。

然而,此刻卻沒人敢去染指毛九洲,任他長驅直入直走到範爺面前。

剛剛那開口說話的男子緊張地推一推範爺,然,範爺還在裝B過程中,一副關公不睜眼睜眼必殺人的架勢,毛九洲道:“還請範爺你起開。”

白臉男子道:“憑、憑什麼?!”

毛九洲道:“不憑什麼,今後這堆草就歸我了。我現在要休息了,還請你們另找一堆草。”

白臉男子就使勁推範爺道:“範爺你快看這個小子已經狂成什麼樣子了!咱們都快沒地方睡覺了。”

範爺終於不得不從冥想的狀態中迴歸現實了,他睜眼起身,與毛九洲平視。

兩人誰也沒錯開眼,狠狠地瞪著對方,半晌。

大戰隨時可能爆發,局勢尚不明朗,範爺固然積威甚重,那心來的也是氣勢如虹。連那白臉漢子此刻也對範爺沒把握起來,悄悄後撤和其餘眾擠到牆邊遠遠地看熱鬧。而此次換獄卒等人在外面嗑瓜子看熱鬧啥的。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範爺,他咧嘴豪爽笑道:“既然小兄弟你這麼中意我這堆稻草不妨今晚就跟我共享此草。一同睡如何?”

其餘眾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看來號稱北五省綠林總瓢把子的範爺也不過如此啊!

然,他的橄欖枝卻沒被接下,毛九洲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和一個陌生人同睡。”

範爺道:“真的嗎?太遺憾了!——明明你長得還是不錯的呵呵!”

毛九洲臉色大變,他確實稱得上是這方圓五里內最漂亮的一個,然,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此刻聽來卻多了點情色的意味似的,他又是豈是好相與的,這一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