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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的羨慕,這是男人最高的自我實現;其次才是社會地位和財富。無錢無勢,以配偶美而為榮,有了錢和地位,則更換配偶選美人,男之性也。“鮮花插在牛糞上”你看見牛糞總處一種自豪得目中無人之態。然也,我信。我有時也羨慕牛糞。
愛的需要:男人婚姻的最高層次,男人並不滿足於*和生活之需,還追求一種感情,美女在榻側必須有愛,如項王與虞姬,是男人追求婚姻的最理想目標。在這裡我勸女人不論什麼目的和一個男人結合了,一定要愛他,否則有被炒魷魚的危險,只有愛他你才會幸福,不愛他就提早炒了他的“魷”。再有一點,男人很重視:“別的可以不勞而獲,孩子還是希望自力更生”。
我是男人,雖不很純正,我說實話,信不信由你了! 。。
第47章 我到秦皇島去
第47章 我到秦皇島去
11月4日
今天上班。這幾天的初冬淫雨又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這是暖冬,冬不寒更令人不爽,昨晚怎麼也睡不著,取出了本《吸毒少女的日記》翻到零點左右。早晨昏昏然地起床洗刷後便早早地來到廠裡。雨變沙雪作響於辦公樓外的雪松上,驀得有一種“惜我往日楊柳依依,今我來兮雨雪霏霏”之感懷。夏瑜什麼時候來上班?我多想見到她,我多麼盼望她儘快投入到生活和工作中來。
愛人這幾天“病”得歷害,我無可奈何。年底了辦公室裡開始忙了起來。不容我思考什麼,直到遠處傳來了“廣播體操”的音樂,我才知道,上午已快10點了,學校課間操開始了。學校這是一塊靜土,代表了純真無邪,象徵著渴望與理想,我多麼思念學校,或唱著那首《蕩起我們的雙槳》再回到童年去……
晚上,夏瑜的影子又浮現在我的面前,總在亂我的思緒讓我回答不了一個小學生的急轉彎作業題。愛使人木吶,使人遲純。真愛一個人竟是這樣的撕心裂肺,食不甘味。這樣的愛,這樣的情——真愛一個人是一種自責,我或想,人間不能有真愛,我忽然想起了王蒙《蝴碟》中的男主人公的自責和自我反叛的那段描寫,此時正合我之心境:
我請求判我的罪。
你是無罪的。
不,有軌電車的叮鐺聲。
便是海雲青春和生命的輓歌,
從她找到我的辦公室那一天起,便註定她的滅亡。
是她找的你,是她愛的你,你曾給她帶來幸福。
我更給她帶來毀滅。
11月26日
又很多天沒記日記了,家事煩人,這段時間愛人的病間段性的加重,什麼怪病!經常受耳朵裡的“人”支配,不,她現在是叛逆耳朵裡的人,想解脫,又出現了出走的慾望,無法生活。對她這種現象,精神病醫生都無法解釋,像精神病,又不很症狀,一位專家跟我講,不管怎樣要想盡一切辦法治療,藥物治療,心理治療,但:一是她拒絕付藥,二是心理治療不起任何作用。專家還講,氣功治療也可試一試,我無所是從。有好心人勸我和她到秦皇島氣功基地去試一試。我決定去一趟,砂鍋裡搗蒜一錘子買賣了,我的責任!只好自己前行。我請了三天假,迎著初冬的寒霜薄霧,登上了去秦皇島的列車。
秦皇島啊,這個我在《青春之歌》裡自小就“認識”了的地方——這塊神密的寶地,但願我從此得到“神”的恩賜吧!
11月27日
列車在夜間執行。車廂內昏暗的燈光裡,橫躺豎歪地乘客使一節節車廂像一個暫時的收容所,連車廂地板上都躺著人。在昏昏欲酣的乘客中我似乎顯得獨醒。我沒有座,站著傾斜在一個座背一旁時時保持著平衡,列車稍一震動,我就會“侵犯”別人和被別人“侵犯”。只有一個被混濁的空氣燻醒了的小孩在打著酣聲的母親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