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一拿,摔門出去了,他關掉了手機,離家出走了。

李文博心裡很窩火,他現在幾乎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了,和一個犯人差不多,這樣的生活,他無法忍受,他娶的是老婆,不是管家婆,什麼事都要向她交代,今天和誰見了面?是男是女?在什麼地方?一起呆了多長時間?都做了什麼?幾點鐘回來的?這簡直是非人的生活。他開始懷念一個人時的自由生活,那時,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