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崔綰嗚嗚哭了起來:“罷了罷了,咱們以後不往他們跟前去,免得被人懷疑暗藏禍心,你六哥那邊我進宮去跟你姑母說,就說咱們高攀不起……”

“嫂子胡說什麼,”秦二夫人皺眉打斷她的話,“綰綰落水還沒平復下來,她胡思亂想情有可原,嫂子怎麼能這麼說景行?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景行絕不是那種人……”

謝氏沒再回話,只低頭抹淚。

外面徐晧目眥欲裂,隔著門簾對裡面的人保證道:“舅母,綰綰,你們不用哭,四哥讓綰綰受了委屈,我這就找他理論去!”

秦二夫人大驚,匆匆往外跑,可是外面哪裡還有少年郎的影子?

客房那邊,徐晉剛從崔方禮的書房回來,進屋見寶貝兒子乖乖巧巧靠在孃親懷裡,烏溜溜的大眼睛水洗過般清澈水亮,心頭煩躁稍減,坐到傅容身側將一大一小一起摟住,親傅容臉龐。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