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假的,要真殺了他,依齊家的勢力,他不過就是一白死,所以眼看著紅鷹逼近,中年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老人見此眉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還沒發話,一旁的黃鷹淡淡的道:“我勸你最好看清楚了再發話,我們當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老人聽著黃鷹這明顯的警告,深深的壓抑下已經衝上來的怒氣,展開手中的資料看去,能夠成為豪門的當家,已經活到這把年紀,已經鍛鍊的水火不侵,忍耐絕對是一流的。

咔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中年人殺豬一般的慘叫,古堡內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而全部給齊墨的人手控制住,不能報警,不能外出,讓上些膽小的直接昏了過去,而大廳內卻是冷沉一片,好像這不過是無關重要的事情。

“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齊墨冷眼看著被斷了手臂的中年男人,目光中的冷色,讓在大廳中的曲家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老人快速的翻看完手中資料,面色微微一沉,轉身看著已經疼的滿頭大汗,昏過去又被紅鷹揍醒的大兒子,沉聲道:“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

老頭子畢竟是幾十年風雨過來的人,一些片面的資料就可以很快的摸清背後的意思,這麼多年一直是這個兒子在當家,所有曲家人的訊息都是他在做主和聯絡,曲微的訊息齊墨都知道了,他沒有道理不知道,隱瞞所有人,這絕對不是不想給齊墨說的理由,更深的理由想也想的出來。

中年人顫抖著疼的幾乎快流下淚來,紅著雙眼搖頭道:“我不知道,爸,我真的不知道。”

齊墨頓時唰的站起來,冷聲道:“別以為我答應不動你們,就可以任由你為所欲為,你不說,很好,我等的就是你不說,紅鷹,全部殺了,我齊墨沒有找不出來的人。”邊說邊抬步就要往外走。

紅鷹頓時應聲道:“是,一個不留。”邊說邊緩緩的抬起手來。

老人頓時快速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脖子怒聲道:“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到底想做什麼?”

中年人也被齊墨這幾句話嚇著了,睜大雙眼道:“爸,不怕,他答應妹子了的,不能動我們曲家,他不敢,他不。。。。。。敢。”在齊墨冰冷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信心不足。

齊墨一聲冷哼,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你給了我很好的機會,你們應該知道,我這輩子最想的,就是把這裡夷為平地,要你們曲家一個不留,斷子絕孫。”

跟著齊墨走了一步的璃心,聽著這幾句對話,算是明白了,原來齊墨答應過應該是他的母親,不對曲家對手,所以才會這麼多年,不管憎恨和厭惡到什麼程度,始終沒有對曲家動手,而曲家人顯然也知道,所以沒有人來招惹齊家,要不是今天曲微失蹤,怕兩家會永遠井水不犯河水。

耳裡聽著齊墨冰冷殘酷的話,感覺到齊墨那充滿刻骨血腥的憎恨,璃心突然覺得齊墨也許並不是那麼血腥的人,因為一句話,一個承諾,而壓抑自己這麼多年,對齊墨這樣性格和權勢的人來說,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來這就是齊墨的信用,整個軍火世界通行的絕對信用,答應就會做到,不管代價是什麼,這也應該是他做人的根本,矛盾卻是鐵的定律。

“快說,你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想死不要帶著我們一起死,想要這曲家的全部財富,你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快說,你快說。”那站在門外的兩男一女,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瘋狂的衝進來,不斷的踢打那已經被齊墨嚇住的中年人。

齊墨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大步朝大廳外走去,所有人都知道,齊墨只要走出了這個大門,那麼屠殺就開始了,齊家這麼大的黑道勢力,雖然曲家也是白道豪門,但是絕對沒有勢力跟齊墨較勁,所以大廳中的幾個人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