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茅問道強了多少倍。

最怕的就是一些年輕人初出茅廬,仗著有點實力,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這種人,最容易吃虧。

茅問道就是這麼看楊天的,他覺得楊天肯定有點實力,但經驗方面,絕對無法跟他這個老油條相提並論。

要對付楊天,不難。

“坐,坐,大家坐下說,一邊吃一邊聊!”

張澤禹熱情的示意楊天和茅問道坐下。

隨後他端起酒杯,對楊天說道“楊小哥,之前因為海洋的事,我感覺很抱歉,我就只有海洋那一個兒子,從小太寵溺他了,子不教父之過,他現在變成這樣,我的責任最大,這杯酒,我敬你,向你道歉!”

“楊小哥,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張澤禹說著,一仰頭,把小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張校長不愧是重點大學的校長,覺悟就是高,佩服!”楊天臉上嘲諷的笑容一閃而過,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戴老師呢?”

“戴老師剛去衛生間了!”張澤禹神色自然的說道,又給楊天倒了一杯酒。

“楊先生,聽說你有一身好功夫在身,不知道您是師承何門,師父是誰?”茅問道笑呵呵的端起酒杯,也敬了楊天一杯,試探性的問道。

雖然經過他的調查,楊天應該是無門無派,沒有師父,但他們辦事,還是要謹慎一點比較好。

“我無門無派,練的是莊稼把式,就是瞎練!”楊天心中更加冷笑,果然是宴無好宴,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茅問道肯定想對他下手,現在只不過是試圖搞清楚他的來歷,看看楊天有沒有什麼厲害背景。

萬一楊天有什麼厲害背景,他動手的話,後患無窮。

沒有背景的話,那就無所謂了。

“哈哈,楊先生真是會說笑,您這功夫,尋常幾十條漢子都近不了身,這可不是什麼莊稼把式!”

茅問道大笑一聲,忽然對張澤禹說道“張校長,聽說您可是存了兩瓶三十年的飛天茅臺,今天高興,乾脆拿出來讓我們都嚐嚐!”

“這......!”張澤禹佯裝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有點不捨的說道“三十年的飛天茅臺,存世量已經不高了,我可就只有兩瓶,不過今天是個好日子,那就把它們拿出來喝了!”

張澤禹從酒櫃中拿出兩瓶好酒,給他自己,還有茅問道,楊天全都倒上。

這是他們說好的,就是要把楊天灌醉,然後好下手。

為了報仇,別說是三十年的茅臺,就是一百年的茅臺,張澤禹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