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肯定就舒服些,很應該哭一哭的。

“嗚哇哇哇哇——”

終於,她放聲大哭。

二十餘日後

“嗚……噢!嘶……”一陣近似忍痛的抽氣聲後,姑娘對著銅鏡裡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容吐舌皺鼻。那面鏡子極大,磨得發亮泛光,不只映出那張嬌臉兒,亦照出她胸前大片的春光。

可惜高聳堅挺的“春光”上極礙眼地多出一道約莫三寸長的新傷,幸得口子不深,此時剛止過血、上了藥,痛歸痛,倒還能忍。

“主子,還是讓咱們服侍吧?”四小婢僅來了一雙。

花餘紅聞聲回眸,見站在門邊的兩個小姑娘鼻青臉腫,想起沒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