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的旋律,化作朱之虹。

紅色的魔彈,藍色的魔彈,綠色的魔彈,黃色的魔彈。

七色的魔彈不斷從四面八方湧出來,但是和芙蘭之前的任何一次彈幕比起來都稀疏得多。

儘管如此,如果不是已經稍微習慣了彈幕戰鬥的蘇夜,換做其他Servant來的話,估計還是夠嗆。

“八個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裡去獵奇;丟下一個命歸西,八個只剩七。”

令在下方的眾人感到幸運的是,芙蘭明顯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彈幕的包圍只是瞄準了蘇夜。

“這是怎麼回事?Servant居然只攻擊自己的Master?”

如果說剛才芙蘭把蘇夜和Archer同時作為攻擊目標,還能被眾人以芙蘭的身份是Berserker,“在戰鬥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失去理智不分敵我”或許還可以解釋,但是現在芙蘭的攻擊很明顯是瞄準了蘇夜的。

“七個印地安小男孩,伐樹砍枝不順手;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

側身從彈幕的縫隙中閃過,蘇夜手中始終謹慎地託著八卦爐。

魔理莎的模擬時間還有兩分鐘,如果模擬時間過掉了,估計就躲不過去了。

所幸的是每張符卡都有一定的持續時間,而且還和使用者的體力掛鉤。

要維持這麼大的結界和這麼大規模的彈幕,而且剛才還和那個金色的英靈打得挺激烈,芙蘭就算是吸血鬼也不太可能還有多少體力才對。

“六個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飛來一蜇命嗚呼,六個只剩五。”

蜂蜜一樣黃的魔彈,像是真正的蜂群一樣在半空中猛然懸停一下,然後追著蘇夜衝了過來。

“魔符「ミルキ��ΕДぁ梗ㄒ�櫻� �

無法,唯有揮手揮出一張符卡,將眾多的蜜黃色彈幕掃開。

“五個印地安小男孩,惹事生非打官司;官司纏身直到死,五個只剩四。”

彈幕再一次重複了起來。

但是和之前過了就消失不一樣,一個個魔彈都懸停在了空間之中。

“四個印地安小男孩,結夥出海遭大難;魚吞一個血斑斑,四個只剩三。”

隨著魔彈逐漸的增加,蘇理和蘇夜才明白這一次芙蘭這個彈幕的意義。

並不是以速度或是一次性發出的魔彈數量取勝,而是以魔彈在空間中的積累逐漸將敵人的去路完全封死。

“三個印地安小男孩,動物園裡遭禍殃;狗熊突然從天降,三個只剩兩。”

並不是立即就能殺死人的魔彈,但是和死亡一樣,突然的死亡,絕對比不上死亡的腳步慢慢逼近的恐怖。

看著滿天甚至已經看不見蘇夜嬌小身影的彈幕,下方眾人的臉色越發的嚴重,就連一向無神經的Rider的臉色都嚴肅了起來。

這種密度的彈幕,已經沒有誰能避過了。

“兩個印地安小男孩,太陽底下長嘆息;曬死烤死悲慼戚,兩個只剩一。”

“咕!”

身形猛然一滯,被魔彈劃過的手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如果是一般的魔彈,在觸碰到的瞬間就該消失的。

但是,這些魔彈就像是完全真實的利器一樣,在把蘇夜的手臂劃開一道傷口之後,繼續按照原來的軌跡飛了出去。

女孩的臉頰被噴出的血液染紅,劇烈的疼痛令身體有些不聽使喚。

嘗試著用手中的八卦爐發了一發極限火花,但是巨大的魔炮就連最外層魔彈的牆壁都沒能衝破,而近處被魔炮轟掉了的魔彈也很快又從虛空中冒了出來。

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揮出小刀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