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許紫煙是千符峰峰主的真傳弟子的身份在北地修仙界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今天一聽到那邊一個坐著的就是許紫煙,李安然就想起了自己手中的那張符寶。於是便想讓梁中書給自己介紹一下,沒有想到的卻是這個結果。所以,李安然也就只好自己親自上前,自我介紹了。隨後便拱手向著許紫煙問道:

“許道友可是會制符?”

許紫煙的眉頭就為微微地一皺,她不知道對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便淡淡地說道:

“是!你有什麼事嗎?”

“哦,太好了。”

李安然沒有再做絲毫墨跡,直接地將那個符寶放到了桌子上,微笑著說道:

“我這有一件符寶,想請許道友給看看。”

許紫煙神情微愣,她還以為李安然是要和自己購買高階的符籙,或者是想要和自己學習制符。前者是許紫煙目前也沒有,都在鬼界扔光了,就連那個四品符寶都用光了靈氣,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而後者是不可能的事情,許紫煙怎麼會將制符之術傳給別人。所以,剛才的許紫煙便表現出不冷不淡的模樣。

如今聽說是讓自己給他看看符寶,不由得也引起了她的好奇之心,便垂目向著桌子上的符寶望去。不過許紫煙並沒有上手,而是目光一掃,便覺得這是一件符寶,貌似品級還不低。但是從那件符寶的上面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靈氣,也就說已經是一件消耗得不能夠再次使用的廢品。

“許道友,你看這個是符寶嗎?”李安然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個……”許紫煙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李安然,心中暗道:“難道這修仙界還真有把自己的寶貝拿給別人看的?他是自己傻,還是把我當傻子?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是一件寶貝,你拿給別人看,就不怕被人搶走或者給忽悠走?如果不是寶貝,那不是再逗自己玩,把自己當傻子嗎?”

許紫煙現在很懷疑李安然的居心,要知道在修仙界拿自己的寶貝去給人看,這幾乎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過命的交情,但是許紫煙和眼前這位別說過命的交情,根本就是不認識。於是,許紫煙匆匆地將目光從那個符寶中收回,說了一句極其沒有營養的話:

“李師兄,這宴會的氣氛不錯啊!”

許紫煙這句話一出口,李安然的神色就是一僵。被許紫煙噎的差點兒沒喘上氣來。其實,李安然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是冒昧,只不過這件東西在自己的手裡壓了三年了,而他自己在太玄宗和華陽宗又沒有認識千符峰真傳弟子的朋友。如今難得地遇見了許紫煙這個千符峰的真傳弟子,便忍不住拿出來問問。

雖然說許紫煙是太玄宗的弟子,但是卻是在太玄宗沒有什麼影響力的千符峰的弟子。在北地修仙界,誰都知道太玄宗具有影響力的是萬劍鋒和萬法峰。千符峰不過就是一個後勤。而他李安然可是世家聯盟李家族長的長子,未來的家主。掄起地位其實並不比千符峰的一個真傳弟子差,而且許紫煙還不是真傳大弟子,所以真要論起來,李安然的地位還要比許紫煙高上一些。

在北地修仙界,別說世家和那些中小宗門,就是太玄宗和華陽宗的那些內門弟子,甚至是真傳弟子也會給自己幾分面子。就是現在他身邊的這個梁中書,別看最近風頭正勁,也是非常尊重他李安然的。畢竟他們神機宗也要向自己家族購買一些符籙的,你當是所有的宗門都像太玄宗和華陽宗那樣有著千符峰這樣的所在?而眼前的這個許紫煙卻沒有給自己絲毫的面子,好像自己會佔她什麼便宜似的。

不過,一個被家族看重,未來是要擔任家主的人,其心胸和涵養還是非常到位的。雖然被許紫煙閃了一下,卻並沒有生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