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

祁安落拿著筷子的手一頓,裝作不經意的道:“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鍾湛點點頭,道:“我打算待會兒下班去看看。寧總幫了我那麼多忙。雖然他並不需要我還。”她說著笑笑。

祁安落唔了一聲,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道:“待會兒我送你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這天氣待會兒可能會下雨。”

天氣已經冷了下來,雖然是秋末,但卻跟過冬似的,得加厚衣服了。秋天的雨雖然不大,但卻綿綿不絕的,溼漉漉的總是容易讓人心生煩躁。

鍾湛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一起去嗎?”

“唔,算了,不太好。”祁安落回答。

“怎麼會,有什麼不好的。”鍾湛有些疑惑,遲疑了一下,她繼續道:“你和寧總,不是走得挺近的嗎?”

“你沒聽李總說過嗎?客戶就是上帝,當然要把關係搞好了。現在合作已經結束了。”祁安落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口茶,語氣淡淡的。說完,不等鍾湛說話,她就站了起來,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鍾湛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疑惑。總覺得她有點兒不對勁。

下午下班時果然如祁安落所說的下起了雨,鍾湛也沒客氣,由著她送她到醫院。一路上祁安落都沒有說話,有些心不在焉的。

到了醫院門口,鍾湛讓她跟著一起去,她也沒有,說是在車裡等她。鍾湛無奈,也只得任由著她。

鍾湛很快進了醫院,祁安落就那麼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也回不過神來。呆了那麼會兒,副駕駛座的門被開啟,她才回過神來。

看見回來的鐘湛,她有些詫異。問道:“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她這去了才十分鐘不到。

鍾湛笑笑,道:“小孩子是睡著的,寧總也不在,只有一個男人在,我將東西放下就回來了。”

祁安落哦了一聲,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嚴重嗎?”

鍾湛搖搖頭,道:“說是感冒了,應該不是很嚴重,具體我也沒好多問。”說到底她也不過寧緘硯請的保姆而已,逾矩的問題或是事她不會做也不會問。

祁安落點點頭,發動了車子。鍾湛看了她一眼,道:“你這不上去看看嗎?”

“你不是去過了嗎?”前面有車堵著,祁安落摁了一下喇叭。

送了鍾湛回家,鍾湛本是讓她留下吃過飯再走的,祁安落拒絕了。開著車從鍾湛住的小區出來,祁安落的腦海裡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哪兒。

那麼兜兜轉轉的繞了一圈,停下車時她才發現她又到了醫院。祁安落怔了一下,想起鍾湛說的話,遲疑了一下。下了車。

鍾湛打電話問寧緘硯的時候她聽到了,知道厚厚的病房在哪兒。找過去也不費勁。小傢伙住的醫院是秦青的醫院,祁安落怕被人撞見,就跟做賊似的,一路都悶著頭。

她雖是來過一次的,但天生沒有什麼方向感,找了好會兒才找到小傢伙住的病房。病房門口並沒有人,她伸手敲了敲,也沒有人出聲,她這才推開了門。

病房裡並沒有人,小傢伙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一張胖乎乎的小臉有些蒼白,全然沒有平時的活潑。

祁安落的心裡莫名的有些疼,在床上坐了下來,輕輕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額頭。小傢伙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留下淺淺的陰影。祁安落輕輕的叫了一聲厚厚,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祁安落沒有再叫他,就那麼靜靜的守在床邊。大概用了退燒藥的緣故,小傢伙的手有些汗膩膩的,祁安落起身去洗手間看了看,拿了毛巾接了熱水輕輕的給小傢伙擦著。

小傢伙依舊沒有醒,輕輕的呢喃著叫了一聲媽媽。祁安落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莫名的酸澀生疼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