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王寶玉問道。

“可不是嘛!龔向軍這個小人,不光前幾天老老實實地把錢送給了李鎮長,還主動來我這裡賠禮道歉,調動工作的事情,應該再不會有偏差。當然,這一切還都是你的功勞,遲叔全家對你表示感謝!”遲立財一臉興奮的說到,聽得出來,這句感謝的話說的非常真誠。

“遲叔,謝字就不用提了,以後還要多仰仗遲叔栽培呢!”王寶玉一邊美美地吸著香菸,一邊客氣地說道。

“寶玉放心,這個是必須的!遲叔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叔心裡都有數。龔向軍這個小人背地裡敢跟我耍心眼,換做別人我早拿辦他了,只是他跟李鎮長沾親帶故的,而且認錯態度還不錯,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提起龔向軍,遲立財心裡還是有些不解氣。

“呵呵,遲叔面闊身正,一看就是心大量寬的人,所以即使遇到點麻煩也能逢凶化吉,事事順利。”王寶玉適時的恭維道。

“哈哈,寶玉說的好!不過這事兒對於我也是個經驗教訓嘛!凡事都有對立統一的兩面性,比如透過這茬,我就看清了龔向軍的真實嘴臉,當然最大的收穫就是揪出了隱藏在群眾之間的腐敗分子,有效的扼殺了這種不良風氣!”遲立財和王寶玉越聊越開心,講得吐沫星子亂飛。

王寶玉可沒興趣聽他在這裡做經驗總結,無聊的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提起茶壺自個又倒了一杯。

“對了,寶玉,你究竟用了什麼法子讓龔向軍這個小人主動服了軟?我看他蔫頭吧腦的,一點精神也沒有,像是洩了元氣似的,我問他怎麼回事兒,他支支吾吾地不願意說。”遲立財好奇地對王寶玉問道。

王寶玉想了想,覺得自己還遲立財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在這件事情上不需要隱瞞什麼,於是就把整個事情從策劃到實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聽得遲立財不停的豎起大拇指,當王寶玉講到“要想真正有財運,房事一天一次”的時候,遲立財笑得將口中茶水都噴了一辦公桌,臉紅脖子粗的咳了半天才緩過來。

“寶玉啊!你可真會想招,簡直出神入化!雖說這個方法似乎過了那麼一點點。但對付龔向軍這種小人,就應該這樣,要像對付階級敵人,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才行。”遲立財由衷地讚歎道。

“既然不能當面點破事情,也就只能採用一些非常手段,這一點希望遲叔也能夠理解。”王寶玉忽然有些後悔說出了這些,如果龔向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搞的鬼,肯定會到家裡大鬧一場的。

遲立財可是久經沙場的政客,看出王寶玉表情上的變化,連忙安慰著說道:“寶玉,你儘管放心,這件事兒只有你知我知,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我認為你做得對,換上我,哼,可不是簡單嚇唬他一下就完事兒的!官場上有一句話,叫做人不狠站不穩。當然,對待像你我這般的革命同盟就不能這樣了,要以誠相待,肝膽相照才行。呵呵!”

王寶玉見遲立財這麼說,心裡安穩了下來,隨著遲立財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既然我能跟遲叔成為革命同盟,那遲叔就是同盟盟主,一切但聽盟主安排。”

被王寶玉如此恭維,遲立財的臉上笑開了花,屋子裡一時充滿了和諧愉悅的氣氛,在這種氣氛之中,終於言歸正傳,談到王寶玉最關心的工作安排問題。

022 年會

遲立財有些遺憾地對王寶玉說道:“寶玉,我原來答應你做三生產隊隊長,昨天村部全體成員開了個會,現在看起來有些變化。”

王寶玉心中一驚,遲立財不會用完自己就不認賬了吧!不對啊,李翠蘋今天早上還說定下來自己當生產隊長的事情呢!想到這,王寶玉沉住氣,說道:“遲叔不用太在意這事兒,不成也沒有什麼的,寶玉依然是遲叔的兵,依然服從遲叔的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