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卓然的秘書喬偉業,他剛剛出院,就惱憤交加的來找王寶玉算賬,口中罵罵咧咧的嚷嚷個不停,很顯然,他已經喪失了基本的冷靜。

五人組的其他四人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商博全和石臨東拼命拉住他,以防他做出過分的舉動。

“喬偉業,你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那事兒根本不是老子找人乾的。”王寶玉急眼道。

“就是你,太缺德了,居然把老子給廢了,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喬偉業恨不得撲過來把王寶玉給活活掐死。

“操,有證據就去公安局告我啊。”王寶玉冷哼道。

“誰不知道嚴昊升是你舅舅,故意袒護你,王寶玉,我要去省裡告你,省裡告不倒,我就去京城喊冤,我就不信你小子能逍遙法外。”喬偉業拍著桌子吼道。

“你再這麼囂張,我們可是要叫保安了。”程雪曼說道。

“臭婊…子,滾一邊去,你就是報警我也不怕。”喬偉業衝著程雪曼喊道。

程雪曼面上掛不住,當真就掏出手機要報警,被王寶玉使了個眼色制止住,王寶玉惱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洠еぞ菥捅鷀�鐧腦謖飫鏘谷氯隆!�

“我有。”喬偉業道。

“哼,有能耐拿出來給我看看啊。”王寶玉不屑道。

喬偉業稍稍猶豫,開始解開腰帶脫褲子,這下子王寶玉慌了,連忙制止道:“喬偉業,你也是市委秘書,有身份的人,可不能隨地大小便。”

一看這架勢,程雪曼和于敏連忙捂著臉跑了出去,這個男人還真是瘋了。

“你他孃的看,這是什麼。”喬偉業對著王寶玉撅起了白白的屁股。

王寶玉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只見喬偉業的左側屁股上,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痕,雖然都已經結痂了,但還是望之觸目驚心。

“你讓我看你屁股上的傷。”王寶玉不解的問。

“你仔細看看上面的比劃,真是恥辱。”喬偉業撅著屁股羞憤的吼道。

王寶玉忍住噁心,湊過去仔細看,終於在那些比劃中分清了四個字,字跡雖然模糊,但是中間兩個字太熟悉了,分明就是:寶玉。

“這個字應該是惹。”商博全小聲的也分析出來第一個字。

“最後一個應該是死吧。”石臨東也認出來了最後一個字。

三個大男人盯著喬偉業的屁股看了半天,終於把四個字給湊齊了:“惹寶玉死”。

王寶玉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說傷害喬偉業的人真跟自己有關係,如果真是劉樹才幹的,他應該洠в姓飧齬硇難奐藁鱟約海�烤故撬� �

“喬秘書,穿上褲子,有話好好說。”王寶玉道。

喬偉業提上褲子,嚷嚷道:“王寶玉,這回你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痞子流氓,就應該把你抓進來蹲大牢。”

“你聽我說,雖然你屁股上有這幾個字,並不代表這事兒是我乾的,肯定是嫁禍,要不誰傻到留下記號呢。”王寶玉道。

“哼,公安局也這麼說,你們分明就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王寶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黑道出身,全平川市的人都知道,你就仗著自己的社會關係作威作福,也不怕哪天遭了天譴。”喬偉業右手食指死命的指著上方說道。

“行了,我勸你還是找人美容一下屁股,我整天被你坐在腚下,也真夠鬱悶的。”王寶玉道。

“王寶玉,老子今天就是來通知你,咱們死磕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喬偉業罵罵咧咧的走了,石臨東和商博全也隨之離開。

王寶玉一陣嘆氣,如果說以前只是因為夏一達跟喬偉業結仇,而這次的仇算是徹底結大了。

到底是誰打殘了喬偉業,還給他留下了恥辱的標記,此人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