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麼?”

“理由。”桓子澄簡短地說道,旋即亦撩起青衫,就著那殘破廊簷下的白石地面,席地而坐,卻是擺出了一副長談的架勢。

莫不離聞言,面上便再度浮起了一個似是好笑的神情:“你所謂的理由,或許該去問一問尊君桓道非。”語罷,他停了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抬手拍了一下額頭:“罷了,我一時卻是忘了,他這會兒正病著,怕是說不了整話。”

他說著便勾了勾唇,用一種瞭然的神情看著桓子澄,挑眉一笑:“現在想想,那趙國刺客,怕就是都督大人自己扮的罷。”他搖了搖頭,面上的笑意轉作了自嘲:“阿蒲這隻小羊羔一入桓家,恰好便坐實了你趙國刺客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