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四個字,已經畫下了所有。

水宛欣家。

那個男人拖著病依然卓然溫雅,俊朗挺拔,一身素衣,居家安然,薄薄的唇瓣溫潤,眼神平緩,靜靜的伸出手道:“底片給我吧。”

“我不給,我不給!除非……你跪在我面前。”

水宛欣不知是明白了什麼還是感覺到了什麼,淚水暈開了妝,狼狽咬牙。

“鬧夠了嗎?”

他嘆了口氣,垂下了眼,跪在她面前,依舊清貴倨傲,說出來的話依舊似水般平靜。

水宛欣一股腦子的扔在了他面前,哭著跪倒在了地:“尉至,她不要你,還有我,你為什麼,你就為了她跪在我面前!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