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都向他說了。他聽了後,便猜測你們—定有三個人陪同前來,就是商大俠和兩位小俠。”

翠翠不由得和商良相視一眼,暗想:要是這樣,這無名老人非常有預見性了!而且判斷準確,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豹兒和鍾離堂主安頓好後,四名轎伕便告辭而去。陳少白好像是這裡的主人一樣,與小童又安排了商良和青青、翠翠所住地方。

茅舍—共三幢,都分前廳和後院,互相之間有走廊相連,另有一間藥庫和廚房。

三幢茅舍,一間是主人住的,有臥室、書房和煉丹室;一間是打雜工人所住;另一間,便是病房和來賓所住的地方了。

青青、翠翠和豹兒、鍾離堂上等,安置在這幢茅舍的後院住下。豹兒和鍾離堂主共住一間大房,青青與翠翠住大房對面的—間小房。商良和陳少白住前廳,他們分別各住一間房間。前廳和後院,中間相隔—個天井。好像這茅舍的一切,都是專為商良等人安排好的—樣。商良、青青和翠翠看了,都暗暗稱奇。

無名老人好像算準了時間—樣,當商良等人安置妥當後不久,便同另一位採藥的童子回來了。這位藥童,與看守茅舍的童子年齡相仿,生得聰明伶俐。

商良、青青、翠翠在陳少白的陪同下,前去拜訪無名老人。無名老人含笑地迎接他們,分賓主坐下。童子奉上茶後,商良說:“在下等冒昧請求,蒙前輩垂恩,肯為醫治,實在不勝感激!”

無名老人笑著:“商大俠何必這般客氣,老朽寒舍簡陋,招待不周,還請各位見諒!”

“哪裡,哪裡,前輩客氣了!”

無名老人又說:“至於傷者這傷,老朽久已生疏此道,將盡力而為就是。只要不是中毒和內臟震碎震傷,老朽自問還可以醫治好的。”

“那麻煩前輩了!”

“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傷者之傷如何?”

商良說:“前輩剛採藥回來,休息一下再去也不遲。”

無名老人說:“不用了!我們走吧!”

“前輩請!”

無名老人帶了兩個童子,前來察看豹兒和鍾離堂主的傷。無名老人一下看見了豹兒,目光頓時露出了驚異、訝然之神情,問商良:“這位小哥,就是你們所說的點蒼派少掌門了?”

商良也一下注意了無名老人目光驚訝之色。心想:他是聞豹兒之名還是其他原因?便立刻說:“是!”

無名老人又看看鐘離羽,說:“這位是鍾離堂主,老朽曾在重慶見過。”

鍾離羽愕然:“前輩見過在下?”

無名老人點點頭:“老朽有幸見過堂主一面。”

“可是在下好像沒看見過前輩的。”

“老朽只不過是個山野主人,堂主就是見了又怎會認識?你別動,讓老朽先看看你身上的傷。”

無名老人檢查了鍾離羽渾身上下的傷後,又診了鍾離羽手腕上的脈搏,皺眉問:“誰這麼歹狠,將堂主打成這樣了?”

鍾離羽恨恨地說:“叛賊胡崍。”

陳少白在旁擔心問:“世伯,鍾離兄的傷能醫治好嗎?”

無名老人說:“醫是能醫治好,恐怕要在這裡躺半年。就是醫好了,恐怕也難以恢復以往的功力。”

陳少白一怔:“鍾離兄的武功將全廢?”

“武功並沒廢,只是功力不如以前而已。奇兒,你速去叫蔣嬸將今日所採摘的藥物丟到大鍋裡熬水,然後為鍾離堂主洗滌全身傷處,再敷上金續膠。”

看守茅舍的童了應了一聲,立刻出去了。

無名老人又對採藥童子說:“異兒,你喂堂主服下十顆黑丹。”

“是!師父。”

原來這兩名童子,一叫奇兒,一叫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