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柏堯開口,“下去休息一會兒,你這麼開會吃不消的。”

寧是搖搖頭,“我沒事。我想快點回去。”

賀柏堯倚在座椅上,沉默了一會兒,“當時不管是什麼人,我都會幫忙的,你不用覺得內疚。”

寧是握著方向盤,嘴角緊抿著。半晌,她幽幽的說道,“那次在電梯裡,電梯突然故障,我真的怕的要死,甚至比這次要怕。那時候我拉了拉你的褲腳——我很怕,我放下一切,去求一個陌生人,可是你——”

賀柏堯喉嚨一緊。

“你都沒有理會我。賀柏堯你從來不是好人。”寧是定定的說道。“你根本不會關心與你無關的人的死活。”

賀柏堯怔了怔神色,聲音低沉,“你想說什麼?”

寧是忽而一笑,一張臉滿是溫和,“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喜歡我?”

人也許真的只能到危險的那刻才能深切的明白自己的心意。賀柏堯或許也弄不明白,他呼了一口氣,“是不是現在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了?”他淺笑著,伸手覆蓋住她的手,“寧是,或許我真不是什麼好人,我只關心我的親人朋友。你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