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作個紀念了。”

壓馬路撿的?幾人都被雷到了,世上有這麼碰巧的事,正好是花韻月丟的東西,而偏偏又被雷正陽撿到。

老四雷冬平迫不急待的問道:“對了,你最後問花韻月一個問題,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問了什麼?”

“我問-------咦,這好像不用告訴你們吧,人家說女人八卦,你個大男人怎麼也這樣的八卦,做變性手術了?”

其實這個問題,全家人都知道,連老爺子聽說老三與老四的講敘之後也很好奇,雷正陽這個最不成器的孫子,竟然與花韻月有某種聯絡,真是讓他吃驚不小。

老四被嗆得差點吐血,不就問個問題麼,怎麼與變性扯上關係了。

雷春平喝道:“不要胡說八道,問你話就直接說,你個小破孩子,還有什麼東西需要瞞著我們大人的麼?”

雷正陽塞了一口包子,喝了一大口粥,說道:“行了,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不能滿足你們的好奇心,很抱歉,大家沒有什麼需要再問的吧,我可要出去了,今天我有美麗的約會,不要打擾我。”

幾人張了張嘴,都沒有說出話來,倒是許妙麗的開心的說道:“這孩子,終於收心了,知道正正經經的與女孩子約會了,這打扮一下就是帥,果不愧是我許妙麗的兒子。”

這話聽得雷春平很不舒服,好像孩子就她一個人生下來的,如果不是他日夜耕耘,收個屁啊,不過他是斯文人,才不會說這些粗話。

老三有些急了,叫道:“爸!”

老爺子正在細吞慢嚥著嘴裡的食物,似乎對雷正陽的離開一點也不關心,就如以前一樣,但是他的心裡並不平靜。

抬起頭來,說道:“正陽不願意說,就不要問了,年青人有年青人的世界,老三,你也可以透過孝敏問問對方嘛!”

雷秋平說道:“問了,但是花韻月就是不說,還說要是再問,就一個月不給孝敏見面的機會,孝敏哪裡還敢再問。”

聽了這話,老爺子眉頭也皺了起來,很明顯的,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些什麼,但是為何在孫子的記錄中,找不到一絲與花韻月有關的線索呢?

許妙麗好像吃飽了,說道:“我說你們幾個大男人,這點小事用得著愁成這樣,我告訴你們,正陽問的問題,他不說我都猜到了。”

幾個男人都看向了許妙麗,雷春平說道:“那你快說說,正陽究竟問了什麼?”

“你們真笨,能讓一個女人又怒又羞的絕對不是國家機密,而是羞人的問題,無法對人言的,我估計著,正陽是調戲她,問她是不是處*女來著?”

“咳咳------”老爺子一口粥差點喝進了氣管裡。

雷秋平與雷冬平也被嚇到了,雷秋平說道:“花韻月身份可不簡單,正陽這樣會惹出麻煩的。”

“你們也不用擔心,我也是猜的,如果正陽真的調戲了她,估計告狀的人早就已經上門了,沒有人來,說明花韻月自己承受了,從這我就可以推測出,她並沒有把這事告訴任何人,說不定她對正陽芳心暗許,情愫初放呢?”

老三老四受不住,先撤了,如果是一般人,他們早就已經是吼出來了,你以為你兒子是唐僧啊,都搶著要,但說這話的是自己的大嫂,算了,當作沒有聽到吧,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變成花痴,估計花韻月也不會。

“年青人的事,讓年青人自己處理,你們就不要插手了,還有,從今日起,雷家要保持正陽的獨立性,他的事由我全權處理,任何人都不得過問,知道麼?”老爺子也走了,只是走之前,對全家大人下達了這樣一個有些莫名其妙的命令。

天鼎大廈,九點鐘一到,天鼎集團總部的運轉已經展開,這些大都市的白領又將開始一天的工作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