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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被自己打出去又反彈回來的力度給震得手臂痠麻,整個人像是被用力推搡一下,重心不穩地往後跌退。此時此刻,一股寒意同時襲上心頭!
眼前一道影子快速降臨,逐漸變大——那是狂牛手中的青鋼圓盾!卻是對方早已預料到這一刻,趁勢一盾牌抽拍而來。
錯愕之中的許東哪裡來得及躲閃?直接被盾牌給重重敲在了胸膛,彷彿一輛滿載的卡車又加速到極致迎面撞上一般,嘭的一聲,整個人跟一口破麻袋似的被拍飛出去。許東人在半空,猛地哇的嘔出一口淤血,繼而才重重落地,濺起一捧泥漿,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狂牛沒有趁勢追擊,依然聚精會神地守著自己尺寸之地。
許東重新站起來,又咳出兩口血痰。他的眼神遊離不定,顯示著他此時的心情多半也是非常激盪的。許東忍不住回想到之前神秘冒險者的提示,這副強魄魔體甲在抵擋匕首的“刺”,尚且發揮出這麼大功用,那麼它防禦鈍器的時候,不是基本毫無損傷?
戰鬥中的許東總是不會輕易放棄,這種氣餒的情緒很快煙消雲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個問號技能了。嗯,狂牛的防禦能力確實不凡,可惜速度慢,力量低,而且進攻手段匱乏……我仍然有擊敗對手的機會!”
強忍著胸悶的痛感,許東又組織了一次進攻。這一次,既然知道對方胸甲的特性,那麼他的注意力當然放在裸露出來的四肢上面了。圓盾面積不夠,要是抵擋致命部位的攻擊可以手到拿來,但要周全地防護全身,卻難免力有未逮。
一道傷口在許東掠過的瞬間,嘶啦的一聲出現狂牛的手臂上。這道傷口傾斜著,像烹飪活魚時在其表面切開的痕跡,透著股淒厲。鮮血瘋狂流淌,很是歡快!
狂牛怒吼著,揮舞手中的圓盾不斷還擊。此時,許東的速度優勢真是發揮得淋漓盡致。他一沾即走,毫不戀戰,不求重創敵人,只求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疤痕。按照許東的想法,“尼瑪你能耗是吧?我讓你耗!”
許東不斷遊走,不斷製造傷害。不過十來秒功夫,狂牛身上已經佈滿傷痕。這些傷痕集中在手腳上面,每一道傷口的長度都不少於四厘米,如果這個世界處理傷口要用縫針的話,相信實施手術的醫生一定會累得脫力。
傷口的出現意味著流血。狂牛血紅量多,片刻功夫,上衣褲子便被鮮血染得溼透,淋漓得好像用手一捏就會有血水擠壓出來。
只是這個傢伙果然不愧韌性十足,對於許東這種無賴打法,始終保持著冷靜和耐心,似乎那身傷勢,絲毫不會對他產生影響。
許東的餘光注意到,給他感覺喜怒不善藏的楊家三少竟然還是一副氣定神閒。依照此人的表現,這時候不應該暴跳如雷,像買馬的賭紅了眼的賭徒,連聲怒吼:17號,上啊,17號,你他娘給老子上啊!
難道這傢伙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殺招沒有使將出來?
許東強迫自己重新把精神放回到戰鬥之中,始終堅定不移地實行著自己的戰鬥計劃。
就在一次貼身短打的過程中,狂牛一改打法,揮舞的圓盾頻率不變,卻加入了左拳。他的攻勢也由防守反擊轉變成大開大合,有點放棄防守的意味。對於許東而言,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自忖速度和反應都遠超對方,只要保持謹慎,當然可以全身而退。
鐵拳從左而右打向許東的臉面,後者膝蓋微屈,輕易避讓過去。緊接著,青鋼圓盾自上而下攜著淒厲風聲拍來,有種泰山壓頂般的狂野氣勢。面對此攻擊,許東心裡還是遊刃有餘,微屈的雙膝往後輕輕一彈,就似一隻機靈的小鹿一般,從容地脫離開去。
就在這個時候,狂牛卻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連場外的楊少庭都情不自禁爆發出一聲冷笑。
一股寒意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