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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按理來說,滾木就是尋常的圓木,可是陳削的滾木,卻在上面密密麻麻插滿了刀槍荊棘,佔據北平府,陳削搶了公孫瓚的器械庫,平白得了不少兵刃,除了給自己的兵卒更換裝備以外,他一點也沒浪費,愣是讓城裡的鐵匠幫忙將剩下的刀槍勾叉全都弄到了這些滾木上。
單單是滾木,砸到人身上,居高臨下,勢大力沉,就已經夠要命的了,可是上面密密麻麻加了這麼多‘佐料’,殺傷力絕對爆表,沒等官軍反應過來,一個又一個滾木,傾盆暴雨一般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城牆下,就好像下起了一陣血色暴風雨一樣,滾木劈頭蓋臉的砸落,就算是在身上輕輕碰一下,也能將人給劃傷,一旦結結實實的砸中,頓時鮮血飛濺,腦漿迸濺,自上而下,一個滾木,掉在人堆裡,至少能砸中五六個人,破壞力絕對不可小視,官軍都擁擠在城牆下,密密麻麻扎堆在一起,就算閉著眼砸,也能砸死不少人。
趁城牆下一片混亂的機會,高順一擺手,不少人從地上拿起鐵鏈迅速的拋向了搭在城牆上的雲梯,每一條鐵鏈前頭都帶有一個飛爪,很輕易的就搭在了雲梯上,只需向兩旁用力一拽,雲梯便失去了支撐,斜斜的向城下砸了下去。
眾所周知,一般守城都會用刀槍在雲梯的正上方向將雲梯向外挑出去,不但難度比較大,也非常費時費力,而隔個十幾米用鐵鏈往兩旁拽的話,更省時省力,昔日在下曲陽的時候,陳削就撲捉到了這一點,他一向不拘泥不死板,什麼事都喜歡動腦子。
“弓箭手,給我使勁往城牆上射。”陳削準備的滾木和鉤鎖,讓攻城作戰的漢軍苦不堪言,傷亡慘烈無比,盧植大為震怒。
漢軍弓箭手,站在城下,從下往上射,本來就比較吃力,陳削又亮出了自己的法寶,除了空出垛口的位置,竟然在城牆上同時擺出了一排門板,射向城牆的弓箭鵰翎,梆梆的全都被厚重的門板擋住,有的無力的掉落了下去,有的則直直的插在了門板上,義軍都躲在門板後面,安全的很。
而城上的滾木雷石,依舊可以毫無阻擋的從垛口處砸落,就算勉強有官軍逼近城牆,義軍的獵手也不會讓他們輕易靠近,而且,隨著騰騰的煙霧升起,油鍋裡面的油很快就被燒熱了,那些北平府加入義軍的新卒,只需用舀水的器具將鍋裡的熱油向衝上來的敵兵臉上招呼,就足夠了。
按照高順周倉等人的要求,這些燒沸的熱油,應該用水桶直接往敵人身上潑,才能起到最大的效用,陳削卻再次否決了,用水桶潑,殺傷力固然厲害,一來浪費,二來,就算能把敵兵燙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一桶油潑出去,破壞力有限的很,他要像下雨一樣,讓這些熱油全都灑落在敵人的臉上。
敵兵要麼扎堆在城下,要麼像糖葫蘆一樣擠在雲梯上,只要臉上被油花濺到,便足以讓他們哀嚎連天,心生恐懼,雲梯上的敵兵,一旦被濺上,不用抵擋,就自個兒下餃子似的摔到城下,而且這樣可以讓鍋裡的熱油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
果不其然,舀起的熱油漫天灑落,漢軍頭頂宛如下起了滾燙的油雨一樣,漢軍根本無從躲藏,緊跟著便是一陣哀嚎不絕的慘叫聲,登上雲梯的,不少人當即雙手捂臉大叫著摔到了城下,有的落在同伴的頭頂,有的被同伴手中的刀槍刺穿,有的掉在地上直接摔的腦漿迸裂當場慘死。
如果古代有噴霧器的話,那麼陳削一定更樂意用那玩意,要是一股腦的往人身上潑,或許敵兵被油潑中,會直接燙死,可是一桶油的面積,小的可憐,用舀子就不一樣了,下雨的感覺,使得官軍無不忌憚,士氣受到極大的影響,根本無法順利的登城。
就這樣,漢軍幾日圍攻,愣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