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枉你身為一方諸侯,這反應,真是好笑,還不趕緊逃命,居然還在這傻站著,哈哈…”說著,陳削再次彎弓搭箭,瞄向了公孫度,公孫度驚嚇過度,直到陳削提醒,才想起來轉身向外跑去。

陳削冷冷一笑,脫手一箭,故意微微偏了幾分,有意射在了公孫度的屁股上,反正,公孫度已成甕中之鱉,就給他一個垂死掙扎的機會吧。

“我投降。”公孫度的謀士陽儀,索性神色坦然的丟掉了手中的長劍,徑直躬身衝陳削行了一禮。

張頜孫策華雄等人紛紛領兵追殺城中的遼東兵,兩萬多人,歸降者不下萬餘人,這些人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毫無鬥志可言,就算是個尋常的乞丐,也能將他們擊倒。

看了一眼身旁的徐晃,陳削禁不住一陣感嘆,若沒有徐晃出手,這一次,公孫度的幾萬大軍,全都得困在這裡,可因為徐晃的出手,倒讓陳削的伏擊有些‘多此一舉’了。

公孫度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金彪一鐵棍送人了地獄,讓田疇留在城中安撫百姓,陳削帶人四面出擊,開始截殺烏桓峭王,這群烏桓人,少了戰馬,戰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義軍對手,張飛趁亂帶人搶了不少戰馬,護著峭王直奔柳城方向逃去。

剩下的這些烏桓人,被義軍連番圍堵,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就連不少城鎮的世家,也派人前來相助,這些世家甚至還幫陳削將城中公孫度的殘餘給一併擒拿了起來。

因為他們知道,公孫度大勢已去,徹底完了,要想活命,保住家業,就得依附陳削。

幾千烏桓騎兵,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被義軍追殺了足足十幾天,甚至這些人都想逃到海里去,可是整個沿海一帶,全是周倉率領的戰船,就算想跪地乞降,陳削也不答應,愣是被步步蠶食,最終,全都死在了遼東。

犯我中華,雖遠必誅,既然敢來中原鬧事,就得把命留下!

張飛掩護著峭王一路向柳城方向逃去,峭王臉都嚇青了,被數萬義軍四處截殺,嚇的峭王肝膽俱喪,恨不能馬上就逃到白狼山,一路之上,峭王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皮鞭,馬蹄狂奔,亂糟糟的幾百烏桓人簇擁著峭王如同喪家之犬,對他們來說,漢人實在太可怕了,打死也不敢再來遼東滋事。

張飛也是險些氣炸了肺,眼看陳削就要被活活被燒死,居然前功盡棄,幾千匹戰馬說沒就沒了,連點聲響都沒聽到,陳削這些人實在太無恥了,就連自己的戰馬,那匹價值連城的烏騅豹也被偷了,張飛真想回去找陳削算賬,可陳削現在兵強馬壯,兵馬起碼五六萬,整個遼東轉眼之間,居然全都落在了陳削的手中。

之前還沒有一城一地,現在卻不費吹灰之力將整個遼東都納入了掌心中,罵歸罵,可張飛也有些心悸,陳削的手段,當真不簡單。

“來了…”早早的就領兵扼守住通往柳城的關隘,可把高順等人給憋壞了,何曼嘴裡依舊還在吞嚥著烤熟的袍子肉,聽見馬蹄聲傳來,何曼三兩下將嘴裡的美味吞進肚子裡,豁然起身,鐵塔般的身軀,就好像擎天玉柱一樣,一連好幾個兵卒都被何曼的身影給遮住了,前方不遠處,不多時,塵沙激盪,揚塵滾滾,數百亂糟糟的騎兵終於在眼前閃現了出來,何曼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這些烏合之眾,少帥實在太大驚小怪了吧。”

“烏合之眾?何曼,你沒瞧見嗎?裡面還有兩條大魚,燕飛和峭王,單單這兩個人,就值得我們認真對待,峭王是烏桓各部的首領,在烏桓可謂一呼百應,也是指使烏桓賊人犯我邊境的首惡,至於那個戴鐵面具的燕飛,你可不要大意,此人甚是兇悍,孫策張頜險些命喪他手,難道你忘記了嗎?”

“好,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個清楚,你放心好了,這兩個人今日非死不可。”吃飽喝足,也休息夠了,何曼身上早就攢足了氣力,可他哪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