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是連手都沒牽過的關係,可是這並不能消解陳老二的怒火,他一手使勁拽著我的手臂,一手插上了房門,然後狠狠的把我甩了出去。

頭重重的撞在了炕沿上,有東西流下來迷濛了眼睛,伸手一摸,紅的刺眼。

“你***死不要臉的臭婆娘,**的給老子帶綠帽子啊?”他一邊罵一邊拽著我的頭髮對我拳打腳踢。

“我沒有,陳老二我**,你冤枉我,我沒有。”我大叫。

“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外面能傳出那些好說不好聽,見不得人的話?**的啊?”他一邊罵一邊打,手上一使勁,把我拽了個趔趄,撲倒在地上,他使勁在我的腰上踹了好幾腳。

“嘭”的一聲門被突然撞開,公公婆婆和徐放一起湧了進來。

公公過來拉起陳志宏,婆婆順勢扶起了我,陳志宏回頭看見徐放,眼睛登時紅了,張口就罵:“姓徐的,你***吃俺們家的,喝俺們家的,你***還想睡俺們家的是不?**的啊。”罵著罵著,眼淚突然流了出來,他也不擦,接著罵開:“你們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啊,王帶弟你個**,別人都用拖拉機結婚,我***大頭,想你開心去弄了輛大客車來你;別人彩禮也就一千五,我***給你三千,還他媽不滿足啊,還***給我偷漢子。還有你,虧你念了那麼多年書,來偷你外甥媳婦,你還是人麼你,操,呸!”一口濃濃的痰吐在徐放的腳旁。

公公的臉色很難看:“夠了,還不嫌丟人是不?”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怕丟的,你不罵她們衝我嚷嚷什麼?”陳老二大叫。

“你給我閉嘴!”公公忍無可忍隨手甩了陳志宏一個嘴巴,強行的把他拉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呆站一旁的徐放,狠狠的嘆了口氣。

徐放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他呆呆的任陳志宏辱罵,呆呆的看著婆婆給我擦洗傷口,一直到婆婆要看我身上的傷,他才呆呆的走出去。

“帶弟,我知道你們之間沒啥,也知道你受了委屈,想哭就哭吧!”婆婆看著我身上的青紫交加,不無感慨的說。

“媽……”

我趴在她身上,大聲的哭起來,眼淚再也止不住。是的,我受了委屈,一直一直都好委屈,我沒有對不起誰,為什麼我生來就好像對不起誰?一直要去償還去承受,不能有任何怨言,不能有任何希翼,既然生活可以這樣絕望,又為什麼要讓我來這人世走一朝?

婆婆輕輕的拍著我的背,任我哭溼了她的衣衫,只是輕輕的拍著我的背。

後來,婆婆告訴我說是徐放去地裡找他們回來的,路上已經和他們說清了一切,也說了他準備搬出去住,雖然彼此間沒什麼,畢竟人言可畏,當避則避。

公公略微挽留了下便答應了他,所以在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公公就組織人在中學的辦公室裡給徐放砌了一鋪小炕,等燒乾了就讓他搬過去。

其實,他實習的時間只還有不到一個半月,完全沒有必要這麼麻煩的,不過陳老二整天陰陽著臉,也是沒辦法。

從他搬出去那天,我就再沒見過他,早飯他自己解決,午飯和晚飯都是婆婆送過去的。雖說婆婆信任我,可是她徹底的決斷了我和他見面的可能。

一天,一天,數著日子過日子果然難過,陳老二雖然沒有天天為難我,但是時不時的還是會對我橫眉立目,罵我水性楊花,然後一頓暴虐。

一個月的時間實在算不得多長,雖然我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可是每一想到他要離開,卻又覺得時間過的飛快,也許我確實是不要臉的,雖然沒有過什麼實質的越舉,心裡卻難免有所期盼,我想,我是喜歡他的,雖然有些朦朧,可是不能否認,我想他,我想見他!

越是臨近他離開的日子,我的想念就越是嚴重。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