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讓自己不叫出太大聲來,結果不免讓聲音聽起來多了幾分淒涼。

趙有光覺得這樣就夠了,他一回頭,發現李巴山也深深點了點頭。趙有光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他知道撂狠話、壯氣勢之類的事,向來屬李巴山做的最好,那就交給他吧。

李巴山見趙有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就擦肩而過,於是暗自深吸了一口氣,一開口,果然中氣十足:“算你走運,蝦爬子,昨天要是有光哥傷了一根毛髮,我李巴山今天不把你的手再從匕首裡硬拽出來都不算完!你應該謝謝有光哥還留了只左手讓你可以繼續抽大煙。都聽好了,以後誰再敢動我們zì yóu林的兄弟,就算沒傷一根毛髮,下場也比他蝦爬子只重不輕!”

恐嚇,是為了減少暴力。對人對己,李巴山希望都能如此。

李巴山他們走了,他們帶走的是意氣風發,留下的是一片荒蕪。

連爬子哥都栽了,鄭老二幾個人的靈魂彷彿都要乾癟在荒蕪的心田裡頭。

蝦爬子的右手依舊被釘得死死的,但現在他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情況,只要他不亂動,就不會覺得疼。

蝦爬子看著鄭老二幾人如行屍走肉般的模樣,心中登時怨氣大盛,yīn測測的想道:“老子要不是為了拉攏你們幾個炮灰,而沒帶其他兄弟,豈能被李巴山、趙有光這幫小比崽子搞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害我栽了跟頭,我要不送你們進鬼門關,都枉在世上混了一回!”

過了好半天,蝦爬子看著自己已經上了金瘡藥、被紗布包得厚厚的右手,心中又生一股惡氣。不過蝦爬子聽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他雖自思不是君子,但要報仇卻也不急這十天半個月。

眼下,他還有件大事,比報仇要重要的多。

“鄭歡,你們幾個過來。”

鄭老二幾人垂頭喪氣的過來了。

蝦爬子yīn陽怪氣的說道:“想不到啊,這李巴山竟然囂張到這等程度,連他武館一個臭打工的都敢對我動刀。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鄭老二幾人見狀,連忙出言自責,都說是因為自己沒用,連累了蝦爬哥,要是那幫老炮在這,絕不會吃這窩囊虧。

“哎,栽都載了,說這幹啥。你們幾個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單獨找你們玩嗎?”蝦爬子臉上多雲轉晴,他這話也算是問道眾人的心裡去了。確實,以鄭老二幾個的身份,蝦爬子根本沒必要單獨安排他們洗澡汗蒸抽大煙。

“爬哥你說。”

蝦爬子這時突又語重心長了,“哎,因為有件好買賣,哥覺得只有你們哥幾個才能勝任啊。”

鄭老二幾人聽見這話,心中絕望:天殺的李巴山啊,偏偏這時候來熊我們,這下蝦爬哥還能看得起我們了嗎,這好買賣八成是黃了。

一念及此,鄭老二幾人更是吭哧癟肚:“爬哥,你看我們兄弟現在還能勝任嗎?”

誰知蝦爬子哈哈大笑,用一種鼓舞人心的口氣說道:“哈哈哈哈,要是之前,我還不敢確定你們一定能行,但現在,你們非行不可!”

“真的?”他們幾個似乎聽到了希望。

“我問你們,李巴山狂不狂?”

“狂。”

“恨人不恨人?”

“恨人。”

“你們想不想報仇?”

“想!”

“要報仇,靠啥?啊?靠啥?回答我!”

“靠實力!”鄭老二幾個一時間熱血上湧,嗓門也逐漸升高。

蝦爬子感覺溫度開始上來了,“怎麼才有實力?我告訴你們幾個,等你們有我這實力了,李巴山他們都能上天了。你們要是圖穩,這輩子也別想報仇!因為你發展,人家也發展,而且比你快!”

“爬哥,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