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層的傷口,打量了一番,淡聲道:“手骨都被刺穿了,也沒疼暈過去……剛才貌似還笑得那麼歡喜,兄臺你真是好毅力啊!”

黑衣人將一張失血過多的臉,轉了過去,彆扭道:“哼~你懂什麼,我們幽冥閣的殺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這點小痛算什麼……別以為給我治傷,我就會感激你,把什麼都告訴你。”

冷若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握住他的手猛然攥緊,血似不要錢的往外飈飛。

朝雨與朝雨看到此處,抖了抖麵皮,默默的垂下頭去看自己的傷口。

對視了一眼,心中慶幸:幸好沒有在她給自己包紮的時候惹毛她,不然的話,天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的事情來。

隨之,二人齊齊看看自家主子,再看看冷若,越看越覺得這二人真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天造地設啊!

——都是一樣的**!

黑衣人痛的呲牙咧嘴,身子不斷的在地上扭動,蒼白著一張臉,一字一頓道:“你——這——毒——婦!”

冷若掏掏耳朵,含笑道:“我倒是挺喜歡這個外號。”

黑衣人:“……”

冷若:“無毒不大夫,最毒婦人心……大夫+婦人,確實是毒婦沒錯,兄臺好才華啊!……最近我還在苦惱日後闖蕩江湖要用的名號呢,如今到好……若是日後在江湖上有人問起,那便叫——毒婦吧!”

毒婦,毒婦,毒婦……

正在喝著茶水的郇玉,一口噴了出來,嘴角不住的抽搐著,一副想笑卻又硬生生憋住的模樣。

不僅如此,那邊啃著乾糧的朝雲、朝雨,口中的乾糧一口噴了出來,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著。

冷若用眼角淡淡的掃了他倆一眼,兩人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垂下腦袋,肩膀劇烈的抽動著。

冷若無語,有那麼好笑嗎,看看人家多淡定,轉頭看向黑衣人。

這唯一淡定些的黑衣人也一臉看神經病的看著她。

待冷若給她處理好傷口。郇玉一臉殷勤的撲了過來,又是遞水,遞布巾,遞食物的。

冷若咬了一口烤的外焦裡嫩、十分入味的雞腿,便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正在盯著自己——的雞腿。

咕嚕,一口吞嚥口水的聲音傳入冷若的耳中。

冷若手中的動作一頓,將咬了一口的帶著寫口水的雞腿,遞了過去,道:“要吃嗎?”

黑衣人無意識的吞嚥了口口水,一雙眼睛十分艱難的從雞腿上轉移了過去,轉頭彆扭道:“不吃。”

冷若剛想要說些什麼。

便見郇玉睜著一雙墨玉眸子,哀怨的看著她,扁著嘴,幽幽的指責道:“若兒,你對外人比我溫柔……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餓不餓……就連剛才給他包紮傷口也比給我抱著時更為細緻……”

冷若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瑩粉色唇,將手中的雞腿塞了進去,不偏不倚剛好是她剛才咬到的位置。

郇玉這才止住了嘴。

取下發間的弧形浮雕銀簪,只見她右手輕輕一拔弧形的那一端,露出了裡面銀白色的刀片,火光下直晃著人眼。

黑衣人有些徵然的看著身上解開的繩子和食物。“你是何意?”

冷若削著果皮道:“放心,我可沒打算放你走……吃完後,乖乖的告訴我你幕後的那個人是誰,有何目的。”

黑衣人一口咬住了雞腿,口齒不清道:“休想。”

想吃就代表不想死。

冷若心中瞭然,神色悠然的削著手中的蘋果:“別人或許拿你沒辦法,不代表就沒人拿你沒有辦法……聽聞在天祁朝中,許多年過花甲的富商都有些特殊的癖好……”說道此處,冷若手中的刀挑著黑衣人的下巴,打量了一番。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