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晃了晃,“沒事的,那個傢伙跑出去就會暈倒的,我們走了以後才會醒過來。

洛西愕然,莎莎的手指之間,居然夾著幾枚髮絲般纖細的黑針,要不是莎莎晃動手掌讓針上的反光映入了眼睛,還真不大好辨認。

“莎莎,這是……”

“我的頭髮哦!師傅的不傳秘技!”莎莎立刻興奮起來,手指捻動幾下,那幾枚黑針頓時軟了下來,當真只是髮絲而已。

“不過……”莎莎一臉心疼,“這要用頭髮的……好可惜。”

洛西忍不住順著小店破爛的門板望進去,越過店裡破爛的擺設,七八米外事一堵厚牆,屋角處有一個小門,剛才店老闆可能就是躲在那裡偷聽。

“這些頭髮……把那個老闆怎麼了?”洛西很驚訝的問。

“紮在他的身上嘍!”莎莎又興奮起來,還滿臉邀功的對羅本笑道,“你之前對我說的那幾個紮了就會軟到的地方我都記住了!”

羅本有點冒汗,“莎莎,那個……叫做穴位,呃……不過我也記得不是很準,我不是學那個的,但……但是你都紮了哪個?”

“都紮了!”莎莎很直白的回答,羅本一下捂住了臉,那個店老闆要是不經過治療,恐怕要在地上趟好幾天了……

“莎莎,他在牆後,你是怎麼……”

“這樣!”莎莎嘿嘿一笑,指尖一抖,幾乎看不到什麼動作,莎莎已經停了下來。

洛西一臉茫然,芬妮也是莫名其妙,“莎莎,你在幹嘛?”

“屋子裡牆後面有一個小花瓶,瓶子裡最後一片綠葉子應該要落下來了吧。”莎莎滿臉賣弄,很是老氣橫秋的說道。

洛西和芬妮都有些吃驚,芬妮乾脆手指在半空虛引一下,一聲風想,屋子裡那個花瓶繞過牆壁和門板,被芬妮直接吸了出來。

花瓶裡亂蓬蓬的花幾乎要完全枯萎了,現在就只有那麼一片綠葉還掙扎著最有一絲生命……

花瓶輕輕落到桌上,那片綠葉在洛西和芬妮驚訝的目光中悄然飄落……在綠葉的葉柄斷口處,一根黑色的髮絲粘在那裡……

洛西和芬妮目瞪口呆。

“穿……穿透牆壁!”洛西有點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店面的那堵牆,上面什麼痕跡都沒有,或許上面有細小的破洞,但一根頭髮的粗細根本察覺不到,而最不可思議的是……頭髮真的可以無聲無息的穿透這樣厚的牆壁嗎?

要說打破這堵牆那是輕而易舉,但讓一根頭髮無聲無息的傳過去,還能力量恰到好處的切斷一片花葉,這種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莎莎……那個店老闆真的一會就能自己醒過來嗎?”芬妮看著那枚飄落的綠葉,不由自主的開始擔心那個倒黴的店老闆來。

“肯定的!”莎莎信誓旦旦的保證。羅本在一邊只能苦笑。

吃了東西,收拾整齊,檢查一下是否還有漏洞後,羅本四人搖搖晃晃的上了大街。

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城市,但即使是這樣,現在這樣蕭條的景象也顯得太不自然。

街上的行人很少,而且大多行色匆匆,似乎是有不得已的事才出門來的,街道兩邊的店鋪關門大半,只有一些日常使用頻率極高的貨物還在出售。

走了三條街。羅本幾人就已經不得不避開了四隊衛兵。

“看來巡查的很嚴格,概不得那個店老闆會懷疑我們,現在的神界肯定已經全面戒嚴了。”靠在牆角,羅本看了一眼大街旁一家很大的,但是現在已經關門大吉的酒樓。忍不住眉頭皺起,這樣的狀況想要打探一些詳細的情報就很困難了。

“他們是怕我們再回來搗亂吧!?”芬妮一語中的。

羅本想了想。“算了。反正我們回來也不是為了探查神界的情況,去見拉菲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