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被雲言這麼一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張老舊的桌子上。

臨慢慢走過去,藉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從那泛黃的紙張可以看得出這東西已經有一些年頭了。那是一本薄薄的小本子,在路邊任何一家文具店都能買到的那種,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好像是一本日記本吧,上面有寫字……”確定沒有什麼特別的機關,雲言拿著那本端端正正放著的小本子,翻開了第一頁,“寫的居然是中文,而且這些字很清秀,感覺是一個女人的……”

說著,雲言看向臨,後者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他並不會中文,而後他們一同看向了顧家銘,如果是他,那絕對會!

“這時候就輪到你出場了,去看看上面寫了什麼。”讓開一條路,雲言把一直戰戰兢兢縮在後面的留學生推了出來,“記得翻譯出來給我們聽聽。”

“也只有在需要用到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他嘟囔幾聲,拿著那本日記讀了起來,並說道:“我可先說好了,我這水平也僅限於能和你們自由溝通的程度,有些地方翻得不對可別怨我!”

“翻得不好我不怪你,”雲言笑了笑,但下一秒就亮出了手槍,“但如果被我發現你故意翻譯錯誤,現在就斃了你,所以你就好好努力吧。”

“真倒黴,”看著那把手槍他又抖了一下,隨後端正的拿著那本小本子,斷斷續續地讀了起來——

“1989年11月17號。

在安捷裡快要進入冬天的時候,韋德的洋館終於是建好了,他第一時間就是邀請那時還遠在中國的我過去參觀他的新居……說實話,他和他的老婆威娜只有兩個人,甚至連孩子都還沒有,真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樣偏僻的地方蓋這麼一棟房子。

好吧,如果算上他們的職業,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加上他們夫妻兩人性格都有點怪怪的,做出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也很正常。作為他們的朋友,我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這是他們的家,只要他們倆個喜歡就好。

他們給我安排的這間房不錯,知道我不喜歡太麻煩複雜也給我設計得非常簡單。我最滿意的就是那扇窗戶,只要推開就能看見後花園的一角,很隱蔽不容易發現,很符合我的個性……我想,他們也是有細心為我考慮過的。

他們還有很多其它的房間……對於那些房間,我只能說他們很好地將自己的性格與房子結合了起來,我想我在沒有他們的陪同下,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他們邀請我在這裡住一個月,但遺憾的是我最多隻能呆一個星期,並不是因為我不喜歡這裡,而是在有著必須離開的原因,畢竟回去晚一點,家裡那群鬧騰的傢伙很可能就會滿世界找我(笑)。

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可以好好地享受著短暫的時光的,畢竟安捷裡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城市。而且我們也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時間,能多相處也是不錯的。

明天,要去做什麼好呢?”

不算長的日記,也沒有特別難翻譯的地方,以一個留學生的語言功力在可以很快就翻譯出來,但他們實在是高看了顧家銘,他磕磕絆絆地念了半個小時,途中還有些不明白的還得請教雲言他們,看得後者直翻白眼。

收穫也是有的,至少他們知道了這棟房子大概是什麼時候建造的,建造出來做什麼用。比較可惜的是不知道這本日記的主人的名字,而那個韋德與威娜,這種大眾的名字在安捷裡就有很多,算不上什麼有用的情報。

“1989年,離現在也就幾十年,還沒有孩子就表示他們還年輕,”慢慢地回憶著日記的內容,雲言沉思道:“那麼他們現在去哪裡了,難不成死掉了?畢竟日記的主人說他們職業特殊,也許會是什麼危險的職業。”

“其實我更在意這本日記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