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讓你變得強大,也會讓你變得脆弱;一瞬間像是有了鎧甲,也像是有了軟肋,是非常奇妙的事情。”

他對他的話已經不感興趣了,只要是會讓自己變得軟弱的東西,他一概不需要,何況是那些弱勢的女人,輕而易舉就會哭出來,像剛剛那個一樣,明明只是輕輕地摔了一下。

“年輕人不要那麼快離開啊,”杜魯夫追上去,將一張紙條遞到他面前,“我相信你的話一定會受到愛神的祝福,肯定可以找到能讓你真正動心的那個人……在你找到之後可以來這裡告訴我,過幾年我就要退休和妻子一起到這裡居住,我想你也會花不少時間找那個人吧。對了年輕人,我叫杜魯夫?布林科,你叫什麼名字?”杜魯夫愉快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似乎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不會移開。

“……塞斐德?格雷亞。”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將杜魯夫的紙條扔掉,也沒有躲開那直白地目光,而是選擇乖乖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感覺你會話,會花不短的時間才會遇到對的人,我也不著急,會慢慢等著的,等你找到了如果還記得我的話,就帶過來讓我看看吧。”揚了揚手裡的書籍,杜魯夫那種親切的笑意還如開始那般,我很期待哦,能圈住你的人。”

……

“無聊的約定。”不過是口頭上說說的事情,原本就已經遺忘在腦海深處,只是沒有想到聽見那個地名會將記憶中模糊掉的畫面重現,連杜魯夫的面容也一清二楚。

傲嬌就是臨最大的特點,嘴上說著這是一個無聊的約定,但在想起來的那一刻他還是一樣拋下所有的事務,第一時間打著雲言去見自己的老師。現在來說應該算老師吧,畢竟臨從來都不知道有沒有上過他的課,

又或者說,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而這次是第二次,時隔幾年,也不知道杜魯夫還記不記得他。而臨的心情也隨著目的地的接近微妙地有些緊張,類似於一種見家長的不安?不過是不是他也不知道,因為他現在沒打算將雲言真正帶回就家見那兩個老傢伙。

按照記憶裡記住的地址,臨開車來到了一個坐落在森林邊緣的小鎮,在順著小鎮往裡開了大約幾分鐘的車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村莊,被綠樹環繞,和平而寧靜。在看到這輛車的時候村民會好奇地看一眼,但沒有表示些什麼。

在停好車之後,雲言還在睡覺,似乎只要在臨的身邊無論在上面地方她都能安然入睡,即使她已經睡得夠多,多到臨現在就想叫醒她。但是這時候他偏偏想起了杜魯夫的那些話,便有些自嘲地笑了。

他不承認自己是一個任性的人,但是現在他不是不自覺地慣著她,而是非常直白的,明確的,帶有準確目的地在寵著她。要讓她變得嬌蠻放縱,除了自己誰都忍受不了她的任性脾氣的程度。

“不過目標稍微有一點難以達成。”何止是難以達成,像雲言這樣倔強的傢伙,隨性、溫吞、耐性高、有種無法更改的根性叫做溫柔。這樣的女人要把她養成大小姐脾氣,實在是不可能的任務。

要從小事**起來,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他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雲言怎麼樣。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的,儘管她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來應有的野心,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掉以輕心……貌似因為感覺不到她的惡意,這個詞已經沒有辦法用在自己身上了。

“先生,你的表情好奇怪。”

短暫地睡了一會,睜開眼就看見臨萬分糾結的臉龐,似乎有著難以解開的難題擺在他面前,令他深思熟慮後還是不敢妄下定論。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需要她幫忙?

“醒了就快點起來,別整天在睡覺。”恢復以往的清冷聲線令雲言渾身一抖。如果說剛剛臨只是在凝聚低壓風暴,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