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也不是不能爬上去。

做官嘛,說到底還是能力最重要;其次是人脈和靠山。至於舉人、進士這些文憑,不過是寒門子晉升的渠道,勛貴子弟可有可無。

所以趙靖安沒想著科舉,念書難免鬆懈一些。

後來分家,趙靖安因為他孃的死,渾渾噩噩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振作起來,這才拿起書本念書。

但開始他是閉門造車,一個人在家裡死讀。後來才去了族學。現在能考出現在這個名次,已算是不錯了。

趙元勛也知道這一點。

他點頭道:「他年紀還小,不著急。今年擦個邊,不行的話,明年一定沒問題。」

他又問了族學裡幾個學生的名次,發現有些人考得不錯,這才把小廝打發走了。

馬午時回來得晚,大家照例問了他一通。發現前面小廝報的名次跟馬午時的一樣,沒有錯誤,這才給了小廝一個豐厚的大賞,樂得小廝合不攏嘴。

朱氏回了自己院子,又悄悄把那小廝叫來,吩咐他道:「你再出去,看看外面人對姑娘這第一名是怎麼議論的。」

趙如熙雖說不用在意。但她這個做孃的,哪能不管?要是有人特意抹黑女兒的名聲,她可不會坐著不動,任由別人亂說。

小廝出去了快一個時辰,這才回來,稟道:「開始好多人跑到府尹衙門口,抗議說不服,說他們寒窗苦讀十年,怎麼可能比不上一個女子,要求看試卷。京城府尹便把前十名的試卷貼了出來,派衙役守著。」

「那些考生看了姑娘的試卷,發現不光沒有任何錯誤,便是字都寫得極漂亮,沒有一點潦草的地方。又因為是鶴友先生督考,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鶴友先生不可能讓姑娘作弊,大家這才心服口服,都道:『不愧是知微居士,不光畫畫得好,連四書五經都讀得比我們通透。』再沒了半點不服。」

鶴友是秦喆的名號。

他自己氣質若仙,便也當起了仙人,在他的住處養了不少的鶴。遂自取名號為鶴友。

朱氏聽到前半截,整顆心都提起來了;直到聽到最後,這才放下心來,渾身舒坦。

「哼,一群大男人,考不過我女兒就想使小手段,看被打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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