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五姑娘的關係,她就能嫁一個好人家了,絕對不會走錯路,來這裡過這樣的日子,被人作賤磋磨。

石婆子來了三次,即便扶疏不說,她也看出這主僕兩人的處境了。

趙家二房好歹跟綏平伯府是一家,未分家前也是勛貴。即便趙如語進來做了妾,但看在同是勛貴的面上,靖平王府的人再如何也應該讓她進來,即便不讓進,也會客客氣氣的,哪裡還非得塞大量的銀錢,說盡好話才給遞點東西?

她點頭道:「放心,我知道了。我回去就跟老爺和大少爺、二少爺說。不過……」

她同情地看了扶疏一眼:「綏平伯府和趙家都是有妾的,你也知道妾在府裡是個什麼情況,孃家要是沒有重大事情,不允許常來走動的。五姑娘出嫁起碼還有半年時間,如果靖平王府不給臉面,不讓我送東西過來,老爺和大少爺也拿他家沒辦法。」

扶疏忍了半天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用帕子捂住嘴哭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我跟姑娘在這裡實在是熬不下去了。老爺和二少爺難道忍心看著姑娘就這樣去死?」

石婆子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扶疏抬起頭來,淚眼裡全是希冀:「嬤嬤你說。」

「要是六姑娘寫封信求求五姑娘,讓五姑娘派人給她送東西,這裡的人定然不會再苛待你們。」

扶疏眼裡的光漸漸滅了。

不知怎的,她家姑娘跟五姑娘打從見面起,就互相不對付。兩人就從來沒有和睦的時候,更不要說姐妹情了。

以前還未分家時都這樣。現在分了家,自家姑娘又成了妾,五姑娘這個未來的齊王妃怎麼可能自降身份再跟自家姑娘來往?那不是把自己放到妾的同等地位上、自輕自賤了嗎?

再者,她家姑娘生性要強,她連老爺和大少爺、二少爺都不讓知道境況,怎麼可能寫信去求五姑娘,自取其辱呢?

她垂下眼,一滴眼淚滴落到了前襟上。

她福了福身:「多謝嬤嬤提點,我知道了。我會勸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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