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周所好像覺得這電話打得很莫名其妙,笑著反問道:“啥意思啊?在看守所裡還能什麼意外啊?這個人不是交通肇事麼?又不是什麼刑事案件,這不沒定性麼?也沒要求我們配合審訊,能有啥意外啊?”

我聽出來了,這個“周所”應該是看守所的所長,他們平時配合審訊調查涉及刑事案件的嫌疑犯時應該會動手,而這個人只是交通肇事,雖然已經致人死亡,但還沒定性為刑事案件呢,所以周所不會派人審訊肇事司機,不審訊就不會有意外。

這是我當時的理解,不知道是對是錯。

老鄭急切的催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幫我看著點這個肇事司機,別讓他發生什麼意外……算了,說不清楚了,你等我,我在來的路上。”

周所:“我下班回家了,你直接過去就行。”

這個電話打了個寂寞。

老關的腳很硬,油門基本上踩到底了,開著破a6l在城裡開出了法拉利的感覺,一路各種超車,有兩個紅燈路口沒車,他直接闖紅燈衝過去了。

十七分後,我們來到看守所,因為鄭隊長提前打了電話,見肇事司機的過程比較順利,一點都不復雜,這也是我第一次見肇事司機,看起來大概40多歲的樣子,頭髮油乎乎的,臉上冒出了胡茬,黑眼圈特別特別大。

這次見面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把自己生辰八字對外透漏。

男人說他不信這些,從來都不信,他為了證明自己是唯物主義者,甚至因為算命的事和他媳婦吵架,他都說了一遍。

別人聽的是故事,我卻聽出了貓膩,看著男人問道:“你說你媳婦相信玄學?:()出馬弟子今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