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內心也就更加的不滿。

“讓開!讓開!”

可在這時,正巧倭人坐在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其馬車前的車伕還大聲呵斥著沿途的人。

但這時候,一叫唐有山的漢人正坐著一輛馬車從對面而來。

這倭人所乘的馬車不得不立即停了下來。

然後,這倭人的車伕和車上的兩武士就跳下了車,並來到了唐有山這裡。

接著,兩武士就把唐有山從馬車上拽了下來。

唐有山正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倭人的車伕就已扇了唐有山一巴掌,然後來了一句“八嘎”,接著就叱問道:“怎麼不讓開!”

唐有山不由得捂著臉:“沒,沒來得及反應。”

“八嘎!”

這車伕又扇了一巴掌,罵了一句。

然後,五城兵馬司的人走了來,且其指揮薛和先把那倭人的車伕拉了過來,喝問道:“誰讓你們在這裡如此跑車的,他孃的,知不知道規矩,害得老子帶兄弟們追了一路,你他孃的可算是停下來了。”

這倭人車伕見是官府的人開始連忙點頭哈腰的認錯。

“車扣下,到時候來五城兵馬司衙門來取。”

薛和見此也沒為難這車伕,只按規矩處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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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候,那倭人著急了起來,用蹩腳的漢語喊道:“抱歉,我們有急事要辦,可否不交車?”

“不行,朝廷律令不能違背,內城馬車超速都得扣押,然後拿錢贖車。”

薛和回道。

“行的!他們是外賓,理當禮待!”

這時候,冒襄喊了一句。

“沒錯!”

吳中奇也附和了起來,然後向衣著華麗的這年輕倭人拱手問:“閣下是。”

“家父是薩摩藩大名……”

這倭人回道。

冒襄想到自己正和吳中奇之前談及血統的事來,不由得道:“這是倭人貴族,更得禮待。”

薛和看向了冒襄等人:“你們這些士子管什麼閒事,這裡有你們說話的份?”

“怎麼沒有,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當關心。”

冒襄回道。

“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候,巡城御史張四知乘轎而來,並下了轎子問了起來。

而這時候,冒襄先疾步走了來,向張四知說明了事情經過。

吳中奇也不願意放過這麼個巴結官僚的機會,也跟了來附和道:“沒錯,被這男子所乘車給攔住的這位倭人乃是薩摩藩大名之公子,乃倭人貴公子,按禮當善待,但薛指揮執意要扣押其車,還請風憲官明鑑。”

張四知看了唐有山一眼,見其還能坐得起車,便知道其家境可能不錯,而如今出了爭執也只捂著臉,一臉驚慌,便也篤定這人沒什麼背景,且應該生的老實,也就起了敲詐其錢財之心,再加上他也有意袒護明顯更加富貴的這個倭國大名之子也就對薛指揮訓斥道:

“本官不是說過嗎,外番犯事,能不抓就不抓,能不冒犯就不冒犯,最多提醒一下就完了,把事情鬧大了怎麼辦,你來收拾嗎?”

五城兵馬司是受巡城御史節制的。

所以,薛和算是這張御史的手下,也就只得回道:“是!”

“把車還給這位倭人公子,另外,把這個刁民拿下!”

張四知說著就指向了唐有山。

唐有山不禁大為驚愕:“官爺,小民,小民沒犯什麼錯啊?”

“誰讓你在這裡坐馬車的?你一賤民,有何資格在這內城乘車,即便乘車為何見了外使之車不避讓?”

張四知問著就喝令道:“帶走!把馬車也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