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原住民。“怎麼回事,老人家細細道來。”

將眾人讓進了閣樓大廳。鐵無極等人也停止了修煉一同走了過來。這處閣樓大廳還是村鎮的老者送給他們的暫時棲身之所。隨著老者將發生的事情闡述完畢,枯木王簡直氣得七竅生煙。

“真他孃的過分,竟然朝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原住民下手。”一向深沉的鐵無極也是怒火中燒。不過此刻子墨也隱隱猜測到了兇手是誰。從村人所言不難看出,那人下手極快。每次來無影去無蹤。往往都是第二日大家才發現有人被害。而且每次都只死掉兩人。

一開始眾人都不明所以,以為遭受了什麼兇獸襲擊。但是連續幾日沒有一日不死人的。一時間,恐慌的村民在夜裡主動值守起來。這一值守不要緊,他們發現下毒手的並非野獸而是一個神級強者。那神級強者身法速度極快,在人群中來如自如,仍舊是每晚僅殺兩人。起初村民還懷疑這惡神是不是子墨等人。但是監視了數日這才發現,子墨等人的閣樓毫無異樣,而村民仍舊不斷死去。沒辦法之下,村裡頗有威望的老者終於坐不住,帶領村民敲開了子墨等人暫居的閣樓。

“堂堂一個神君級別高手,竟做這般無恥行徑。”凌紫煙也是粉面抽搐,看樣子也是動了怨怒。

“是邪惡神君無疑,此人身法怪異,且擁有分身之術。”子墨神色鄭重地道。“他這般做無非是跟蹤我們來到這裡。故意弄出風聲鶴唳的殺機風波,攪擾我們修行。說明他不敢直接殺上門來,他在顧忌什麼。”

“他也擁有神君的實力。石棺?”枯木王一陣鄙視地咂舌道。那神情頗為不以為然。不過子墨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隱約中他也猜測到邪惡神君似乎在忌憚他手中的石棺,並且大家同處一室,力量較為集中。他一時半會兒也不敢下手襲殺吧。

“既然他想打斷我們修行分開我們,那我們就給他來個渾水摸魚倒打一耙怎樣?”聽著子墨將猜測道出,凌紫煙也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玉顏微展,露出動人的明眸皓齒。

“怎麼渾水摸魚呢?”鐵無極眉頭緊皺地道。既然對方忌憚大家在一起,你若分散埋伏開來,渾水摸魚豈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子墨也是一臉希冀地看向凌紫煙。

不過緊接著凌紫煙頗為自信地將想法道出。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既然邪惡神君每日都會出現襲殺村民。那何不讓這些如若驚弓之鳥的村民繼續圍聚在閣樓四周呢?留下一人在閣樓內釋放出五道神力波動,佯裝大家仍在修煉。而剩餘人換成村民的裝扮,隱匿掉自己的修為氣息……”

“不錯,就這麼辦。”子墨一臉興奮地道。紫煙的方法可謂簡單易行。大家混在村民圍聚閣樓。距離這麼近,相信那邪惡神君一出現勢必再難脫身。將此計議交代了村民,眾人這才安下心來。不過大家仍舊按照計議,表現出誠惶誠恐的驚懼。

是夜,平靜的村鎮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但是村子核心處的一個閣樓四周卻圍滿了手持火把的村民。眾人依舊一如往常圍聚在閣樓四周意圖躲避惡神的襲殺。此時的閣樓內,枯木王一臉的不甘,讓他呆在閣樓釋放出五道神力波動。對於好戰的他來說無疑是最為無趣的。雖極不情願,但仍舊是依言照做了下去。他也知道這邪惡神君給眾人帶來的危險性。不僅是村民,連他們自己都是一樣。

散發著驚懼氣氛的村民中,子墨等人換衣塗面早已分辨不出那個是他們了。就這樣,眾人警惕地等待著。但是,這次不知怎地,邪惡神君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遲遲不曾現身。但是眾人在子墨要求下仍舊不動聲色地堅持著。而就在黑夜即將過去的黎明時分,一聲極為輕微的破風之聲如若銀針鑽雲一般,波動而出。那波動常人根本無法察覺,就算神級修煉者若是沉寂在深層次的修煉時也感受不到。這也無怪乎眾人一直對於邪惡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