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蛇皇的命運。緊接著一道比之紫衣蛇皇更為凌厲迅速的身影咻呼射落青衣蛇皇倒地的近前。拳鋒無聲遞出,一道如山似嶽般的恐怖波動席捲而出,在紫衣蛇皇震驚的雙眸下,一道無聲風刃瞬間划向吶吶自語的青衣蛇皇脖頸。

“快逃,血。衣。教。皇……”這是紫衣蛇皇最後聽到同伴口中傳出的斷續聲音。而直到此時紫衣蛇皇才明白一開始青衣蛇皇為何畏首畏尾始終不敢對這小子下手的緣故了。想必這恐怖的女子便是同伴口中所言的血衣教皇了。剎那間,一絲涼氣從頭冷到腳。

紫衣蛇皇想破腦袋也整不明白,這作惡多端的小子為何又與血衣教扯上了關係,眼下其性命雖然伸手可取,但若是如此自己只怕也要命喪當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嗤,殷紅的血水飆射而出,青衣蛇皇人頭滾落地面的剎那間,紫衣蛇皇方才如夢初醒,驚怒連連奪路而逃。

“教皇大人?果真放了他?”詹姆斯眉頭緊皺地瞧著地上昏厥的子墨道。

“我說的話,何時更改過?”血影淡淡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灌而下,登時讓詹姆斯大氣兒不敢喘。詹姆斯明白,教皇雖然有時顯現小女兒神態,但是其做起事情來時的手段冷酷無情,殘暴果決程度不亞於滅世修羅。

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陷入無盡昏迷的子墨陡然間被一絲外來的柔和氣息刺激靈臺意識,登時恢復些許知覺。而此時他只感覺自身軀體嚴重受創之下,柔和的氣息帶著綿綿無盡的溫潤之感順著經脈遊走周身,不斷滌盪著受創的軀體經脈。

如若和熙春風吹拂又或者似沐浴晨曦暖陽般,一種通體舒泰之感油然而生。與此同時,受創經脈軀體傷勢緩慢恢復之時,子墨的賦龍玄功也慢慢恢復運轉。

噼啪,乾柴在烈焰焚燒中炸裂聲響不時響起。詹姆斯與法老此刻俱皆靜寂無聲地席地而坐,靜靜地注視著纖弱身姿的血影為子墨運功療傷。此刻不僅是詹姆斯心頭驚訝不已,就連載教內與血影朝夕相見的法老都詫異不已。

血衣教誰人不知,揮手間奪走無數生魂的血衣教皇是多麼可怕,抬手間便又教化億萬生民護佑一方太平。在信仰血衣教的平民信徒間,血影的威名幾乎達到嬰兒止哭的地步。但就是這樣一個翻手雲覆手雨的恐怖強者竟然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東土武者出手療傷。

雖然心頭驚詫,但法老與詹姆斯誰都未敢出言驚擾。而這一坐便是兩天兩夜。就在第三天的清晨時分,昏迷了三天之久的子墨終於睜開了那雙暗淡無光的眸子。

“謝謝……”甫一醒轉的子墨在看到法老眾人時的第一句話便是感謝。他知道定是這些人救了他的性命。“那兩大勁敵……?”

瞧著眼前完好無損的老中青三人組,子墨疑惑道。他深深知道紫青蛇皇的恐怖勢力。自己鋌而走險祭出賦龍神通重創青衣蛇皇,但卻並未能直接將其斬殺。而紫衣蛇皇在他昏迷之時更是生龍活虎般的存在。雖然子墨相信詹姆斯的實力不凡,但是就算加上法老這個絲毫鬥氣波動沒有的魔法師,要想戰勝紫衣蛇皇似乎也是不可能。

“喏,一個死了,一個跑了……”帶著豐富的表情的詹姆斯苦著臉伸手指道。順著詹姆斯手指的方向,子墨看到了那顆讓他深深忌憚的頭顱面龐,這才心下稍安。微一思量見便也釋然,或許紫衣蛇皇那時也是強弩之末,眼看不敵便獨自逃亡,想來強如他那般皇級實力的妖獸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子墨心頭一陣嘲弄嗤笑。

“謝謝,不過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萬一再被追來……”子墨此刻不僅擔心紫衣蛇皇再來追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