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老精靈再次湊到我眼前,凝視著我的眼神,沉聲問道。

“除非你能從我的眼神裡得到答案,嘿嘿,我知道你是誰了。”我終於在我的記憶裡想起了這個老傢伙的名字了。

老精靈一下子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一眼,表情一變再變,過了許久他才緩緩的說道:“我只有一個人類朋友,我的名字也只有他知道,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哈哈……”我笑了起來,被老精靈的話逗笑了。

“喂,你笑什麼?快回答長老的話。”一個獸人不耐煩起來,嗡裡嗡氣衝我詐唬。

此時我心情愉快,已經沒有適才的擔心,竟然對方的首領是一個精靈,還是一個跟師父相熟的精靈,那我就沒有再擔心的必要了,我笑著白了一眼說話的獸人,然後我才緩緩的對老精靈說:“我不能告訴你他的名字,尤其是在這片由獸人統治的大陸,因為我一說出來,我會被他們K死的。”

老精靈在聽到我的話後,陰沉的臉上逐漸露出了會心的笑意,他輕輕的點了下頭,低聲嘟嚷:“確實如此,所有的獸人都恨他,哈哈……”

“哈哈……”我也隨著他一起大笑起來。

“好了,這個人不是壞人,我能看得出來,現在大家都去休息一下吧,讓他靜靜的養傷。”老精靈站了起來,大聲對身邊的獸人說。

“嗯,長老的話從來都沒有錯過,那我們離開吧。”一個獸人吆喝了一聲,跟在老精靈的背後鑽出了帳篷。

其他的獸人見為首的精靈走了,自然不願意留下來幹看著我,一個個也跟著離開了。

“謝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四個都會死的。”最後餘下的一個獸人低聲說了一句後,也離開了。

“這是那個讓哼哼上木排的獸人,嗯,是我見過最有見地的獸人了,可惜他不是部落的酋長,也不是酋長的兒子,可惜,可惜……”望著獸人離去的背影,我為他的命運感到惋惜。

晚餐是鮮魚羹,那誘人的香味可以讓我犯錯誤,但那個端著鮮魚羹進來的母獸人卻我倒足了胃口,可是我又不敢明言,只好在她‘含情脈脈’的注視下,痛苦的吃著我的晚飯,頗有些難以下嚥的滋味。

“呀……呀……”

一根魚剌卡在我的喉嚨裡了,可是又不敢驚動對面的母獸人,只好將痛苦埋藏在了心底,尤其是母獸人好奇的打量起我時,我還要擠出一絲笑意來敷衍她,真是累死我了。

在一日三次鮮魚羹的滋潤下,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了起來,逝去的魔法力也重新回到我的身體裡,這一切,都讓我欣喜若狂,能活動後,我再也不想每天面對滿是窟窿的帳篷頂和那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母獸人了,儘管她很‘溫柔’,但只要她噴著臭氣的大嘴一湊過來,我就忍不住想嘔吐。

終於有一天我趁母獸人離開的功夫,鑽出了帳篷。

“啊……新鮮的空氣,藍色的天空,綠色的平原,綠色的樹……等等,在我的記憶裡,這片大陸上是沒有這麼高大的樹木的,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面對營地外,視野中那稀疏的樹影,我猶豫了起來。

“很驚訝是嗎?那全是長老的傑作。”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達魯,是你呀,你說的是精靈長老吧?”我回頭一看,是經常來看我的達魯。

達魯就是要哼哼爬上木排的那個獸人,而哼哼是死去酋長的兒子,部落未來的酋長,如果他能完成部落交給他的任務的話,他會成為一個酋長的。

“對,是他,經過了漫長的數百年時間的潛心研究,他終於成功了,不然我們上哪找

木頭扎木排。“達魯點了下頭,不無佩服的說。

“也是,對了,你們為什麼要去捕魚,獸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