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只要你們水廠辦起來了,工人從我們村裡招就好了。”

韓孔雀很滿意錢種樹的話,不過這以後還是要看行動。

何向珊道:“這一點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公司的福利待遇是很好的,只要你們村裡人不找麻煩,我們肯定會合作愉快。”

眾人說著,已經來到了真水觀的遺址上,看著遺址上的巨大條石,所有人都能夠想象到,這裡當年曾經的盛況。

如果沒有一些特殊之處,在這種小山村,是絕對沒有可能耗費巨大財力,建造起一座龐大的道院。

這座真水觀可真是夠大的,從一些痕跡上看,這座小山居然全在真水觀的籠罩範圍之內,只不過外圍的一些石條,已經被人挖出來用了,但殘存的一些石基,還是讓人清楚的看到真水觀的大體範圍。

“這座真水觀不小啊!難道就沒有留下一些古蹟讓我們瞻仰一下?”韓孔雀問道。

這樣的地方,很容易出現古董,既然來了,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如果能夠收點古董,那就更好了。

“這些年這裡被破壞的太嚴重了,就算原來還有點看頭,現在也全都沒了。”錢種樹遺憾的道。

當年就是他帶頭破壞的這座真水觀,要早知道現在的社會發展成這樣,當年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破壞這座真水觀,如果現在這座真水觀還儲存在這,沒準他們村也能成為旅遊區。

“錢叔,我們村不是還儲存著不少石碑嗎?那些也算是古蹟啊!”這時,一直跟隨著韓孔雀他們的一個女人說話了。

女人的年紀不大,她一直跟著錢種樹,但錢種樹並沒有給韓孔雀他們作介紹,看來是不待見這個女人,所以韓孔雀他們一直沒有跟她說話,沒想到她自己現在卻自動冒了出來。

“我聽說你找人研究那些字,你說那些字到底是什麼玩意的?研究出來了什麼沒?”錢種樹沒有回答女人的話,而是反問道。

女人訕訕的笑了一會,沒有在說話,看來是效果不理想。

不過,韓孔雀對一些碑刻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他最早傳承下來的手藝也是碑刻。韓孔雀的爺爺就是玩碑刻的,小時候,韓孔雀學習的也是碑刻。

錢種樹看女人無話可說,接著開始給韓孔雀他們介紹自己村裡的環境,說明韓孔雀在他們這裡建設礦泉水廠是多麼的英明。

對這些,韓孔雀到是沒有多少興趣,他早就來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現在只要他想做,把地下的一些水道疏通一下。把原來地下的活性水。重新引入泉眼,就算是成功了。

不過,這種天然的活性水,要比他的玄元控水旗製造的出來的活性水要差不少。

不過。這他也沒辦法。玄元控水旗太過神秘。雖然韓孔雀得到了十多年,但他到現在,也不過是稍微控制了一點。所以他並不瞭解玄元控水旗。

雖然能夠猜到,應該是玄元控水旗在吸收外界水源的時候,把進入裡面的水源,變化成了活性水,但這種變化是怎麼來的,韓孔雀就不知道了。

當然,韓孔雀猜想是因為玄元控水旗的結構,就好像是一個天然活性水廠一樣,在經過玄元控水旗的時候,水分被玄元控水旗變成了活性水。

但玄元控水旗這個自動化活性水生產線,他卻沒有辦法複製出來,歸根到底,是韓孔雀根本不知道玄元控水旗的結構。

雖然沒法觀察玄元控水旗的結構,但他卻可以觀察錢家角的地下水脈結構,透過觀察這地下水脈的結構,也許他可以瞭解一下玄元控水旗的內部結構。

當然,這些只是韓孔雀的想法,具體地下的水脈形成活性水,跟玄元控水旗的結構有多少關係,韓孔雀也只是猜測,並不能肯定有關係。

現在韓孔雀要做的,只是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