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任務。這一去就是一週多,等從海上直接飛回訓練基地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他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來不及洗澡便給寧可打電話。

天知道這兩個禮拜空閒的時間裡,他有多想這個可愛的姑娘。除了手裡握著槍射擊的時候和全速行軍之外,只要大腦稍微有點多餘的儲存量,就會自動閃出那張美麗的面孔,可以說無孔不入。

“喂?”寧可沉默了很久,�